火头把总揉着脸,闷哼道:“下不为例!”
遂一瘸一拐找郎中医治去了。
邓、冉二人刚松口气,就见宋癸凑过来询问:“照你们意思是,永安城是我干兄故意送的,而他意在京畿,不知幽赢如何了,谁胜谁负?”
“目前京畿被围一月,前几日风传萧、穆展开谈判,再多我们也不清楚。”
宋癸喔了声。
想了想道:“徐道覆在哪?我得找他帮忙,尽快与子陆碰面。”
提及安壤侯,邓夏、冉闯一肚子怨恨。
“那家伙忒不讲义气!”
“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
“先前我俩也找过他,可你知道他怎么说的么?”
“咳咳,一面是兄弟,一面是子侄,本侯也犯难,还是两不相帮,静观其变为好哇。”
“宋姑娘您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两人大发牢骚。
宋癸一听徐道覆竟如此淡漠,心中不免来气。
“没事,当初我救过他,算是欠我一个人情,我就不信他连这个也不认!”
说罢,挥手与二人道别,匆匆赶奔观阳。
邓夏、冉闯对视眼,皆无奈叹气,重回马扎坐下,继续削土豆。
“方才拿出的五两银子,我可是藏了好久!你是不知道我家里的婆娘,把钱看的多重!那可全是从嘴里省出来的!”邓夏满脸心疼。
冉闯哼道:“谁不是?每月俸禄,媳妇都让我上交,生怕我藏私房钱,天天里里外外的翻!刚刚塞给他的三两银子,我同样藏了好久!”
“咝……闯,说实话,兄弟我相当好奇,你究竟把银子藏哪的?”
“嘿,这个……属于独门绝技!我每每光着腚让媳妇搜,她都找不到!”
……
京畿,左蠡王府。
穆王与萧王使臣,已会面五日,谈的还算融洽,在大方向上已然敲定好了,只是还需雕琢细节。
这不,就连病床上的挛衍拉骨,也被穆王请去,参与其中。
如此一来,祁六再无法躲藏,因为此次挛衍拉骨前往皇城,竟是点名要他陪同。
“你是中原人,能看出萧王的弯弯绕绕,穆王的脑袋被酒毁了,你去的话,或可给予帮助。”
祁六没法,只能硬头皮随行。
这一路上,不免提心吊胆,生怕被孟贞认出,从而引来大麻烦。
兴许是上天垂怜,亦或是祁六运气爆棚。
谈判细节的雕琢磨合,并不需要正使孟贞亲自出面,而是由一众属下来进行。
左、右蠡王,诸位亲王,与孟贞、萧桓明在封合殿商谈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