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奴家见过太多了,事前个个说着大话,只是事后啊,就哭着求着喊着,还有叫奴家娘亲的。”
阮玉贵笑道:“邓将军、冉将军,你二人可听仔细了,若你们愿意叫她们亲娘,我就解开你们绳索,让你们尽兴。”
两名伶人在邓夏、冉闯面前蹲下。
一个将冰块含在嘴里。
一个抿了口热茶。
随后开始扒拉他们的裤子。
不过这一上手,两名技艺娴熟的高人,就遇到了挑战。
忙活好半天,也不见起效!
一名伶人吐掉口里的冰,惊讶回头:“大人,情况不对,他俩是不是废人?”
“怎么了?”正坐着看戏的阮玉贵一脸奇怪。
“大人您自己看吧。”
一名伶人拿起个筷子,挑起了软塌塌的物件。
阮玉贵震惊不小,挠头道:“不应该啊,莫非是饮酒所致?”
邓夏、冉闯闻言,相视一笑,相当嘚瑟。
面前的冰火之戏与伶人,跟家里的婆娘相比,算个啥?
他们可是每天出门前,都要被榨几次的存在!
想从这方面拿捏,简直痴人说梦!
阮玉璞道:“饮酒关系不大,许是情绪过于紧张,你俩慢一点,动作轻一点。”
“是。”
俩伶人领命,回身继续。
半个时辰后。
她们的脚都蹲麻了,而邓夏、冉闯依旧,筷子挑起的还是面条。
这下,阮玉贵、阮玉璞兄弟俩都服了,难以置信的问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意志力!”冉闯撇着大嘴。
“忠义!”邓夏同样嘚瑟。
阮玉贵无奈,只好挥手让两个伶人离开。
“邓将军,某劝你识时务,想想你的姐姐,以及你那个小外甥。”
邓夏黑脸道:“姓阮的,你定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有本事就弄死我,但凡有半点喘息,我亦要屠你家人!”
阮玉贵又看向冉闯,张了张嘴,却又作罢。
冉闯反倒怒了:“咋,你究竟想说啥,快说啊!”
“你又没有家人……”
“你才没家人!”
阮玉贵摇摇头,放弃了,冲阮玉璞道:“你去跟大哥说,就说他俩誓死不降,看他如何发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