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衍拉骨脑袋直摇,坚决不碰这晦气玩意。
见对方不收,桃桃想了想,旋即噗哧一笑,媚眼含春的转过手来,在祁六脖颈上又挂一个。
然后如同送出寄托情意的礼物一般,羞涩的难以自拔,一个人猫去车厢角落,偷笑不止。
祁六:“……”
挛衍拉骨:“……”
少黎同属晓州,以他们的行进速度,抵达枢雄关,两日足矣。
而此时的枢雄关外,远道而至的大军,早已安营扎寨多日。
原定的进攻计划,搁置了。
邓夏之前遣人前往大康,将祁六的孤身入险,张聘遇刺,以及匡牧广的独断专行,全部告知了两位首辅。
经申相寺、姬宜甫商议,特意寻一能镇住的大人物,渡江北上,好收回军中大权。
此位大人物,非是旁人,正是国舅斜刘海!
帅帐中。
斜刘海撇着大嘴,坐在帅位上。
一旁站着的翻译多多古,适时剥好香蕉递过去。
“呜呜哇!”
“国舅很生气!”
“哇哇呜呜!”
“后果很严重!”
“呜哇呜哇哇!”
“没有十斤香蕉,你们哪一位的人头都保不住!”
匡牧广、董千诚、蔡凤林、冲世凌齐齐下跪请罪。
他们皆是此次向西进军的中流砥柱。
斜刘海撇掉香蕉皮,狠狠摔在他们面前。
四人汗流浃背,静候发落。
“哇呜哇哇!”
“国舅问,他的妹夫可有消息?”
匡牧广摇头:“如泥丸入海,杳无音讯。”
“哇哇!”
“混账!”
“呜呜呜呜!”
“你比一根香蕉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