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歹一起拍拖了整整三年。
邱骏轩在大喘气,呼、吸、呼、吸,胸口一直起起伏伏,仿佛他大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很痛很痛。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病床上。
梁海伦把所有东西准备好,都摆在床边的托盘上。
所有东西都用酒精消毒过了一遍,包括托盘。
然后缓缓地拆开绷带,动作有条不紊的观察伤口。
“这伤口是外力作用才开线的,你之前同人打过架?”
作为一个曾经的医生,她还能稳稳地询问病情。
“被人用椅子打过,”皮衣女人很紧张:“会不会有不妥?”
“不严重,重新缝合再包扎好就可以了。”
梁海伦很有医德的慢条斯理解释道。
根本不用麻醉药的杜天宇很有闲心的安慰自己老婆:“你看,我就说没事吧?你不用担心了,你放心,所有事都在我的掌握之内。”
“不过如果再崩开,我就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事了。”
梁海伦补刀道。
皮衣女人哼哼的瞅着自己老公。
杜天宇无奈的笑笑。
这个笑容,很像是一件头。
不过张一健可不会用枪指着她的头。
被秀恩爱秀了一脸的梁海伦继续做事:拆线,缝合,重新包扎。
在所有动作即将结束的时候,她余光望了一眼老板椅上捆着的人。
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邱骏轩用几乎看不到的幅度点了一下头。
一。
二。
三。
!
就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两个人一起行动:邱骏轩用手上的绳子一下子勒住了皮衣女人的脖子;杜天宇抬起手刚想开枪,被梁海伦一脚踢飞了手·枪,怼伤口,趁着杜天宇吃痛,狠狠的一个手刀。
所有事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动起来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杜天宇大概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如果他只是随随便便找个医生,也许久不会被人像沙袋一样的打,结果到了最后,伤口居然又被打开线了,唉。
梁海伦从校医室里找来了麻醉剂,往两个人的血管里都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