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云城城主府内,苏泽与阴墨瑶正对着桌上密密麻麻的卷宗发愁,这些都是他们搜集来的凌御潇和王天立的罪证,但要想彻底扳倒这两个恶霸,还需要更多助力。
这时,侍卫匆匆入厅,呈上一封密信。苏泽展开信件,脸色微变,看完后递给阴墨瑶,沉声道:“墨泯已到城内,只是不便与我们见面,让我们按原计划行事。”
阴墨瑶微微点头,目光坚定:“苏城主所言极是。不过要推进计划,我们得争取更多城中势力的支持。李员外家财万贯,在城中颇具威望,且为人正义,一直对凌、王二人的恶行颇为不满。只是他行事极为谨慎,我们需得准备周全,不能让他有丝毫顾虑。”
苏泽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墨姑娘说得在理。李员外行事向来小心,贸然拜访恐怕会适得其反。我听闻他近日在筹备一场诗会,我们不妨以此为契机,先与他建立联系。”
两人正商议间,一名侍卫匆匆入厅,拱手道:“城主,有位自称是李员外管家的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苏泽与阴墨瑶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苏泽忙道:“快请他进来。”
管家进入大厅,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向苏泽:“苏城主,我家员外听闻您在调查凌御潇和王天立之事,特命我送来这封信。”
苏泽接过信,迅速展开阅读,只见信中写道:“苏城主,我深知您为飞云城百姓所做之事,钦佩不已。我那外甥在朝中为官,对凌家的行径也颇为不满。若有需要,我愿从中牵线搭桥。望城主早除奸恶,还飞云城太平。”
苏泽大喜,将信递给阴墨瑶,说道:“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李员外主动伸出援手。”
阴墨瑶看完信,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如此一来,联系朝中势力便有了希望。我们得尽快与李员外会面,商讨具体事宜。”
另一边,凌大将军在得知儿子凌御潇被押后,秘密召集了几位心腹谋士。大厅中气氛压抑,凌大将军面色阴沉,猛地一拍桌子:“我儿被那钦差大臣无故关押,诸位可有良策救他出来?”
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谋士上前,低声道:“将军,眼下证据对公子不利,直接施压恐适得其反。不如暗中运作,买通公堂上的关键证人,让他们翻供。”
凌大将军沉思片刻,摇头道:“此计虽好,但风险太大,稍有不慎便会暴露。还有其他办法吗?”
这时,一位身着黑袍的谋士站出来,双手抱拳道:“将军,我们可以散布谣言,称钦差大臣张诚收受贿赂,故意陷害公子,扰乱视听,让民众对张诚产生怀疑。”
凌大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这么办。你们即刻安排人手,在城中各处散布谣言,务必将水搅浑。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别让人抓住把柄!”
山羊胡谋士补充道:“将军放心,我们会让那些谣言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飞云城的大街小巷。到时候,张诚自顾不暇,也就没精力对付公子了。”
黑袍谋士点头附和:“没错,同时我们也得盯着苏泽和阴墨瑶那帮人,他们肯定还在收集对公子不利的证据,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凌大将军冷哼一声:“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要是敢妨碍我们,休怪我不客气!”
可一番谋划后,凌大将军仍觉得底气不足,他深知此事棘手,自己儿子犯下的事证据确凿,想要翻案难度极大。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找自己的至交好友,当朝相国白景鸿帮忙。
第二日,凌大将军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平日里的排场,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匆匆赶到相国府。门房一见是凌大将军,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凌大将军便被请进了书房。看到白景鸿,凌大将军眼眶一红,长叹一声:“景鸿兄,你可得救救我那逆子啊!”
白景鸿眉头紧皱,起身相迎,让凌大将军坐下后,说道:“老弟,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大将军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末了,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景鸿兄,如今证据对我儿极为不利,那钦差张诚又铁了心要办他,我实在是没了主意,只能来求你了。”
白景鸿沉思片刻,缓缓道:“老弟,此事棘手啊。张诚是陛下钦点的钦差,背后又有陛下的旨意,想要轻易救出令郎,绝非易事。”
凌大将军连忙道:“景鸿兄,你在朝中威望极高,人脉广泛,又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的。你我多年至交,这次你可一定要拉我一把!只要能救我儿子,我凌家必定铭记大恩,日后你若有任何吩咐,我凌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凌大将军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白景鸿拍了拍凌大将军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你我兄弟,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又怎会袖手旁观?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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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鸿起身,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索良久后,缓缓道:“如今之计,一方面,你先回去多准备些银钱,我会联络一些与我交好的官员,在朝堂之上为令郎说话,给张诚施加压力。另一方面,你安排人继续在民间散布对张诚不利的谣言,扰乱民心,让他自顾不暇。”
凌大将军连忙点头:“好,好,就按景鸿兄说的办。银钱之事,你不必担忧,我这就回去准备,要多少有多少!”
白景鸿微微点头:“还有,你让令郎在牢里千万稳住,别乱说话,也别做傻事。我这边会尽快行动,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凌大将军起身,郑重地向白景鸿行了一礼:“景鸿兄,大恩不言谢。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