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苦中作乐:“雨落乖。”
“要奖励我。”风雨落顾自作死。
谢云流眸色一沉:“要如何奖励你?”
“要一个么么哒。”醉了的风雨落格外直白。
这一吻落下去,关着猛兽的闸门被彻底开启。
不多时,细碎的水声,便染了花色,从浴间传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间水渐凉,风雨落一声喷嚏,才阻了险些失控的发展。
只从浴盆中被抱出来的花,零落成满身花色,大约几日不得消。
谢云流一身衣裳也已褪尽,某处生机勃勃,毫不在意的放肆展露。
扯了浴巾将两人身上水色抹去,谢云流抱着风雨落,大跨步直奔喜床,将风雨落放置其上。
大红色的床被帐幔,将榻上那人衬得仿佛肤白如雪,只肩头几点殷红,格外色气。
谢云流心中暗暗可惜,他家花醉成这般,倒少了讨论一番避火图,再共赴云雨的乐趣。
醉了的风雨落浑然不知自己逃过一劫,却对自己身边的人格外依恋:“云流。”
谢云流摸了枕间的润脂,欺身而去。
喜床的帐幔随势垂落,轻摇慢颤间,全是旖旎。
谢云流以为,世间最美妙,不过这一刻相合。
却不知,他家花永远有更令他感动的举措。
“等等……”被侵入的疼痛,将风雨落仅存的理智唤醒,只抬了抬手,风雨落额上便多了一层细汗。
风雨落轻哼一声,将掌中两颗丸药,含入口中,而后便朝着谢云流索吻。
谢云流心领神会,低头将风雨落吻住,唇齿间果然被推过来一颗丸药。
谢云流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并不犹豫,将那丸药咽入喉中。
风雨落将自己那颗也吞咽下去,两人顺势交换了缠缠绵绵的一吻。
风雨落醉眼迷离之余,笑得格外满足,轻吟道:“虽未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谢云流瞳孔紧紧一缩,猛兽跨栏而出。
大红的帐幔内传出风雨落一声惊呼,继而帐幔便如身处狂风骤雨中一般摇颤。
如今黄昏刚至,云落居内,却注定一夜风雨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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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花花果果两人从醉梦中苏醒时,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