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五岳女神探在静观其变的时候,明显也观察到了那个领头安保的性格,在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怒目狰狞……
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基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这往往也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情绪性格暴露时期……
这个五岳女神探,有点儿意思。
一行人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抵达陈家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闫妍伸了个懒腰,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是这里了,这么多年没来,还是没变。”
“是呀!”
青禾蹲在路边,兴奋的抚摸着土路边的花花草草应声道,“我也很久没来了,每次来陈家村,总感觉心里特别踏实呢,这种感觉可真是大城市里没有的。”
武胜深呼吸一口,只觉得整个胸腔里都充满了花草树木清新的味道,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大自然色彩,几只蜻蜓交替着忽高忽低在田埂上追逐着,耳边时不时还传来知了和蛙鸣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声声突兀的金属与地面敲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闫妍烦躁的睁开眼睛,“什么声音?”
“好像是打桩机工作的动静。”
肖天左右张望着回答道。
闻言,青禾与闫妍相视一眼,都觉得心头有些失落感,现在的这个年头,像陈家村这样原生态风景秀美的地方真是少之又少,有这些重型机器工作的声音,那就说明不是个小工程。
青禾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一些失落的情绪暂时抛开,毕竟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村庄如果真的开始面临大改革,那也是对村民们有益的,也是能够带动当地村民经济的。这样想来,青禾还是笑脸盈盈的说道,“先去师父家吧,昨天我给陈家河打过一通电话,估计他这会儿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你给陈家河那小子打电话了?”
闫妍停下了用手扇风的动作笑道,“说起那小子,小的时候没少挨我欺负,估计现在啊,媳妇儿都得娶了吧!”
“那真是太不公平了!以前我老是被他欺负,每次来师父家的时候,他都仗着自己是师父的亲孙子,用这种方式来‘胁迫’我替他干活!”
青禾瘪了瘪嘴说道。
“走吧,去看看那小子现在长成啥样了!要是他再敢欺负你呀,师姐就帮你揍他!”
闫妍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拳头,作势要干架的样子。
那一副佯装母老虎的样子把众人都逗乐了……
武胜也是微微勾起了嘴角,感觉自从闫妍踏上这趟五岳之旅,整个人都活泼开朗了不少,比平时耷拉着张脸装深沉的样子可好太多了。
所以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武胜和肖天在后边儿大包小包的拎着行李,前面是两个花一样的少女打打闹闹的在田埂上奔跑着,时不时停留下来去追逐扑腾的花蝴蝶……
“师父,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这次出来,总共就带了三套换洗的衣服,现在这大包小包的,我觉得我像个挑夫!”
肖天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边试图回过头打量武胜。
当肖天的视线终于落在武胜身上的时候,顿时乐得哈哈大笑,将行李往草垛旁一放,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只见武胜狼狈的佝偻着身体,原本蓬松清爽的头发因为汗水贴在额头上,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巨大的粉红色行李箱,背上背着青禾的卡通可达鸭背包,胸前还挂着肖天送给青禾的布偶娃娃……
如此严肃的一个人,硬生生被逼成了粉嫩的变态!
“哈哈哈哈哈哈!”
肖天指着武胜笑得快撅过去了,“师……师父,你……你这也……哈哈哈哈!”
武胜刚开始也不知道肖天在笑些什么,直到他伸着头往旁边的田地里看了一眼,有些污浊的水面丝毫不影响他看到自己的“囧样”。
见状,武胜的脸也是逐渐黑了下来,尴尬的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说道,“看路!”
肖天忍住笑意,憋着脸假装严肃的点点头,重新拎起行李,背对着武胜继续赶路,但耸动的肩膀直接将他“出卖”……
顺着田埂,约莫又走了二十几分钟,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原本在前面蹦蹦跳跳的闫妍和青禾也是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