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方永的背脊滴落。
方永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脑子像被塞了团棉花!
他张着嘴:“啊?嗯。。。。。。那个。。。。。。”
老刘眼里闪过同情,紧紧缩着身躯,避免自己被方永连累!
方永一个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都答不上来,他一个文盲,识字还是在部队扫盲班学的,就更不知道了。
方永不敢看夏书柠的眼睛,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医学院没教,我是医生。。。。。。”
此刻,他只想缩进沙子里。
夏书柠似笑非笑地嗤笑一声,淡淡嘲讽道:“医毒不分家!”
随后,她回忆了一下熊英达他们四个鄙视她的时候,夸赞过方永是军医大学的优秀毕业生。
夏书柠红唇微勾,继续嘲讽:
“你不是军医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吗?毒理学知识全喂骆驼了?”
方永涨红着脸,眼里闪过羞愧。
他都记不清大学到底有没有开毒理学的课了,反正他是漏网之鱼,一节没上过。
因为他觉得他从小励志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干嘛要浪费精力学毒理学?!
此时,他一个军医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脸被夏书柠一个中医打得啪啪响!
方永觉得自己在夏书柠面前丢脸没关系,但不能让学校声名扫地,因他而蒙羞!
方永看向黎同志,目前他看黎同志没有弱者滤镜了,可以冷静理智的观察她了。
他从黎同志的骨相和面部肌肉走向断定,黎同志肯定是越国女特务!
确定了国家,那么范围就缩小很多了,
他可以从越国人常用的毒里,推论得出正确答案。
方永看向夏书柠的脸,仿佛她脸上写着答案,开口道:
“是不是越国眼镜蛇毒,他们常抹蛇毒在箭头上!”
夏书柠用两手食指交叉,赏了他一个叉!
方永脸不红,气不喘,他继续开口道:
“是越南的乌头碱?”
夏书柠赏了他一个叉,指着假牙,肯定地说,“毒液颜色不对,越南的乌头碱是黑紫色,这蓝得发亮。。。。。。”
方永秉着大胆假设,不停试错的精神,继续开口:“那是氰化木薯苷?”
夏书柠几不可查冲方永点了一下头,模样十分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