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将这些药方都据为己有。
一个乡下长大只会养鸡的臭丫头,凭什么继承那么多失传的药方?
王荷芸忍痛道,
“那就骨折快速愈合的药方吧,你知道咱们的子弟兵很容易受伤。”
“我买了你的药方,也是为了捐给部队,和你之前捐药方一样。”
要不是情况特殊,她才不会拿出所有的存款,来买一个破药方。
夏书柠拿出笔,刷刷几笔,写下了后世已经失传的接骨膏药方,
“好,药方给你。”
王荷芸问:“这个药方保真吗?如果捐到部队,没有效果,咱俩都有责任!”
夏书柠用嘴轻轻吹了一下油墨未干的药方,无所谓道:“不信就别买!”
王荷芸一看她笃定地神情,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想拿走药方。
夏书柠手一缩,眼神犀利,指着医药箱说:
“我听说部队要给我颁发二等功了,一个药方可是能换一个二等功,你这些可不够。”
王荷芸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知衡哥哥告诉你的?”
夏书柠摇头,“我听薛静说的。”
王荷芸面色这才好了起来,紧接着又面露难色:
“夏同志,你可能不知道大黄鱼的价值,这已经是我全部的财产了。”
夏书柠继续摇头:“我不要钱,我暂时也不缺钱。”
王荷芸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忙问:“那你要什么?”
夏书柠说:“一个真相……”
王荷芸迫不及待地打断,脸上满是疑惑:“什么真相?”
“你是想知道西北军什么的信息吗?”
“只要我知道,我都可以说。”
夏书柠说:“马振国的死因?”
王荷芸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马……马振国?”
她似乎忘记马振国是谁了。
夏书柠面无表情,冷冷地提醒,“骏骏的爸爸马振国烈士!”
王荷芸明显有些紧张,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
“夏同志,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