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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宋云致觉得手腕一凉,刚想要睁开眼睛就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捂住了,“等一下再睁开。”秦御给她另一只手腕也戴上,哑声道:“好了。”
宋云致低头看向自己的两只手腕,两只碧意森森的翡翠手镯套在她的手腕上,两只手镯通体无一丝杂质,绿的仿佛一泓碧水,令人顿生夏日湖边的森凉之感,与她雪白的皓腕相映,就连裸露出来的半截小臂都被衬托出了一片幽幽翠色。
这般贵重到了有价无市的珠宝,宋云致低头就要去摘手上的镯子。
秦御随即制止了她的动作,他目光极为专注地盯着怀里的女孩,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人:“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他将女孩的双手放到唇边亲吻,命令道:“芝芝,不许摘。”
宋云致咬了咬唇,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她心底油然而生。然而,如今这个境地,就连拒绝都找不到好的借口。
宋云致想:真的要嫁给眼前的男人吗?虽然他对自己很好,可是为什么,自己半点都没有和他携手走过一生的勇气和期待。
虽然满腹心事,她仍是乖巧地依偎到秦御怀里,这一刻,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宋云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而秦御,则是默默享受着车内独属于两个人的温馨和宁静。
……
汽车开到了目的地,秦御牵着宋云致的手下了车。宋云致一看环境就无语了:“你每次约我,怎么都离不开吃饭?”
秦御揉揉她的头发:“进去之后乖一点。”
酒店的负责人亲自在大厅候着,见到秦御进来连忙叫了一声:“秦总,人已经到齐了。”
秦御点点头,领着宋云致去了一间名为“浣溪沙”的包厢。
宋云致这才察觉出不寻常来,她不由停下脚步:“你又要带我见什么人啊。”
秦御安抚地揉了揉她掌心:“进去就知道了。”
女服务生推开包间门,屋子里男男女女谈话的声音顿时一静,十几个年龄在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衣着考究带着浓厚书卷味的男女一起站了起来:“秦总。”
“大家太客气了,在座的诸位都是我的长辈,一声秦总可不敢当,叫我御节就是。”秦御微笑着和众人寒暄。
他放在宋云致肩头的手轻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为宋云致一一介绍道:“云致,这位是音乐学院的白院长,这位是林院长,这位是jun艺的姜院长、常院长,这位是美院的高院长、温院长,这位是曲艺家协会的王会长,琵琶演奏名家刘老先生,这位是方老先生,这位是中协画家协会的陈会长……”
宋云致一脸懵逼,僵硬地站在那里,和个提线木偶一样。
她就算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秦御会给她弄出这么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