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木,你个白痴,你不会闪的吗!”杜怀楼像狮子一样咆哮,健步如飞地跑向我。
“那个……”我疑惑地挠了挠头:“我记得你的腿是受了伤的。”
“BIAJI”!随着我话音落地,杜怀楼五体投地地扑倒了我。
就算我们现在是圈养与被圈养的关系,这也太热情了点吧……我非常不好意思地瞄了瞄在场的那四个妖怪,还有那个大叔,小声道:“当着外人哪……”
那四个妖怪面面相觑,合力抱起那条大蟒的尸体,“嗖”地化作四道残影,几个弹跳消失在天际,那个大叔微咳了两声转过背去。
杜怀楼着实脸厚,居然一点都没听进去我的话,一只胳膊撑起,另一之手“撕拉”一声撕开了我的道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害羞的别过头,余光却瞄到杜怀楼捧着我揣在怀里原本打算做早餐的兔子把姿势定了格。
“你没事。”杜怀楼怪怪地看向我。
我挠头:“我会有什么事?”
杜怀楼看了又看那只兔子:“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刚才那蛇牙飞过来你怎么不闪啊!”
“我又不是星星,闪什么闪啊?”我就纳了闷了。
“你!”杜怀楼没好气地把兔子又重新拍进我怀里:“不是星星就不能闪吗,幸亏有这只兔子,不然你就死定了!”
原来是闪开的闪,不是闪耀的闪。
“我就是因为怀里揣了只兔子才没有闪啊,何况,就算我闪也不一定能闪开。”我慢吞吞地从他身下爬了出来,皱了皱眉,抛了兔子,勉强理好自己的前襟:“可惜,这只兔子不能吃了,我们的早饭……”
“还惦记什么早饭!”杜怀楼咬牙切齿,突然背过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摸下巴,这次么人给我抓虫,是虫少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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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行军丹。。。
“还惦记什么早饭!”杜怀楼咬牙切齿,突然背过身去。
惦记早饭怎么了,衣食住行,人生大事!
这个孩子,真是别扭地要命。
我摇摇头,看了看他手臂和腿脚洇出来的血痕,举步走到大叔身旁:“大叔你好,我叫楼小木。”
大叔转过身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杜怀楼,点点头。
“那个,大叔……”我挠挠头,组织词汇:“按之前杜怀楼说的,咱们是自己人吧。”
“自己人……”大叔似玩味地看了一眼杜怀楼,微微一笑,又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理直气壮地问道:“那,大叔,你身上有止血草吗?”
大叔一愣:“没有。”
果然没有,否则之前也不会用到我那几颗止血草了。我叹口气,自言自语道:“那这次就只能用香炉灰了。”
“喂,杜怀楼,现在就只剩下香炉灰了,你好歹凑合着止血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杜怀楼,说到这里却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只见杜怀楼满眼满脸都是眼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不是吧,有那么疼吗……”我傻眼了:“就算你刚才那么一跑一扑一扯把伤口又弄裂开了,也没必要哭成这个样子吧,之前都没见你哭。”
“你才会因为疼哭,我这是……”杜怀楼突然语结,恶狠狠道:“我爱哭就哭,你管我。”
“那你就哭吧。”我耸耸肩,去扶他起来,准备回破庙去给他抹香炉灰。
没走两步,杜怀楼又恶狠狠地开口了:“干嘛?”
“去破庙给你抹香炉灰啊。”我实事求是道。
杜怀楼停住不走了,拿开挂在我肩上的胳膊,语气越发恶劣:“谁要抹那东西。”
“那你的伤怎么办?”我愁了:“现在没止血草了。”
“如果是要治伤,我有这个。”后面的大叔道。
我回过头去,看到他手里托着一颗红黑相间的小药丸。
“行军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