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笑着说道。
他看着也是暗乐
他是什么人啊?
人精里的人精,老狐狸易中海这种都折在他手上,能看不明白酒桌上啥情况?一眼就明白了。
甭问。
指定是二大爷闫埠贵拿来的黄酒质量相当次。
他都闻不到一点儿酒味儿,这酒质量还用说吗?水里兑酒,这还真像是二大爷能干出来的事儿。不得不说,这四个人,是八百个心眼子啊。
“哈哈哈,不喝酒啊,不喝酒好!”
二大爷闫埠贵一听李长安不喝酒,顿时轻嘘了一口气。
万幸啊!
但许大茂接下来的几句话,又差点儿让二大爷闫埠贵跳脚大骂。
“长安兄弟,虽然说凭您的手艺,轧钢厂的地位,应酬什么的不会有什么事儿,但是啊,喝酒对咱们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本事,真在酒桌上,能更吃得开。
兄弟你多少也得沾点儿酒啊,这黄酒可就不错。度数不算高,拿来练练,要不喝一杯?”
许大茂笑着说道。
呵!
二大爷闫埠贵这个气啊!
恨不得跳起来扑过去将许大茂这坏小子给掐吧死!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不是成心吗这……
其实。
他也不想这样。
但问题是人长安请客吃饭,他家就拿点儿酸菜过去,实在是拿不出手。而且,解成都拿了一盘酸菜过去了,他还能再端一盘酸菜过去?
那也不像话啊!
所以。
逼得没辙了,二大爷闫埠贵就把自己家黄酒瓶子给想起来了,索性就冷了一些白开水,往酒瓶子一倒,冒充黄酒。
反正长安也不喝酒。
许富贵这老小子,好歹也是多少年的老伙计了,彼此也没有什么仇怨,还能不给他面子!?因此,就有了二大爷闫埠贵儿带着“黄酒”上门这一出儿。
其实。
二大爷闫埠贵自己也知道这黄酒色儿不对,但问题他家也没有白酒瓶子啊,平时他可舍不得喝白酒,都是蹭别人家酒。
“不了!”
李长安笑笑。
“你们喝。”
“大茂,你小子可够损的,哪里练酒从黄酒开始练的,得从啤的开始。长安,你可别听他的。你没喝过酒,第一次喝黄酒备不住招不住。
所以啊。
还是等夏天的时候,从啤的开始练。”
二大爷闫埠贵放下心来,乐呵呵的说道。
“嘿!二大爷,您这黄酒味儿是真好,醇正!这酒色也好啊,清澈见底……”
许大茂调侃。
“呵!”
二大爷闫埠贵这个气,直接给了许大茂一脚。
“爸,你踢我干什么!?”
闫解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老子这是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