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浣已经把那三个人解决了。
“……”葛飞灵又惊讶又不是滋味。
地上那三人还被摁着朝她磕头认错:“对不起啊美女是我们傻逼,原谅我们吧……”
景浣也并不是毫发无损,右脸有一块青紫,嘴边似乎也肿了,衣服凌乱。
可他面色不改,将三个不良青年制服得妥妥帖帖,眼眸漆黑。
葛飞灵的目光一瞬微闪,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总觉得他打架时陌生得可怕。
即使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破绽。
“我们知道错了,大哥能不能放过我们啊…”
那三人仍在不停地哀嚎。
看来景浣把他们打得够呛。
“景浣…”她想撑着地起身,一牵扯到腿部的肌肉,蛰伏的疼痛又卷土重来。
“你别动。”景浣心系于她,就放走了挑事的青年,快步走到她面前蹲下。
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和手臂,葛飞灵暂时压下内心的抵触,任由他打横抱起来。
“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院。”
“不、不用。”她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抵触,让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脑袋被挨到他的胸膛。
草木和肥皂的清香入侵她的底盘。
“不要任性。”他一说话,胸腔的震鸣蹭着她的耳朵。
好像满世界充斥他的气息。
葛飞灵不由脸红,挣扎着要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乖,我送你去。”
他置若罔闻,根本不听她的。
葛飞灵痛苦地闭上眼,虚与委蛇地说:“你也受了伤,这样会让你更累的,放我下来吧…”
她真的怕了他了。
“那你明知道会受伤,为什么还要帮我挡,你的体质跟我的不一样啊。”
他现在责怪起她的冲动了。
但语气还是带着特有的无奈和温柔,以及一丝宠溺。
葛飞灵感觉自己鼻腔都盈满了他的味道,难受得不想回答。
……可这又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错过就没有了。
景浣伸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很快停下来,他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去,同时注意着保护她的腿。
把伞和袋子放好后,他紧跟着坐进去,吩咐司机去最近的医院,要快。
出租车二话不说地驶动。
“我…”她终于开口说了一个字,细白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角。
景浣配合地凑近她:“嗯?”
“我不想你怀疑我第二次。”她声如蚊呐。
景浣一怔,心底蔓延开少许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