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真的尤为喜欢这礼貌的大男孩,一时间笑得前俯后仰。
“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钰艰难忍着,脸色涨红小腹发紧:“我知道,我知道,你继续说你的。”
赵天天歇了动手的心思,朝江霖勾勾手:“阿霖,你来这一下。”
江霖刚扬起的嘴角瞬间绷着,偏过头去置若罔闻。
赵天天:“……”
“阿霖。”
“不去!”
江霖眉间一疼,有些无奈。
好歹是认识多年的朋友,眼睛一斜他就知道赵天天在憋什么坏心眼。
无非是觉得他和谢霄有些相似,应该属于一见如故那种。
但很遗憾,江霖并不会这么觉得。
人生在世,独一无二,他可不想被贴上与人相似的标签。
“啊?”
赵天天总归是单纯的大少爷,此刻有种没玩尽兴的遗憾。但作为朋友,他不会强迫人。
包间门被敲响,两个服务生推着餐车上来,将白瓷盘一一摆好,又静悄悄出去。
都饿了一晚上,此刻玩闹的兴致消散。
“别说,很久没回来,光看着这菜色就想念,还是辣的合胃口。”
林木咽了咽口水,筷子直逼刁子鱼,掀起红色辣子下面白嫩的肉。
“附议。”秦钰朝他点个赞,饿了一天也开始疯狂扫荡。
五个人,却将满桌子十来个菜吃得所剩不多,酒喝的少,但秦钰脑袋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赵天天不喝酒,瞥一眼没怎么碰辣味菜的江霖,难得疑惑:“阿霖,你这清淡口味快赶上大双了。在德国几年都没改口味,去了日本半年,一点都不剩啦?”
江霖红油生菜过水的动作一顿,盯着那水杯浮出的辣油。下意识放下筷子,目光有些凝重道:“不知道,条件反射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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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条件反射不应该是之前惯有的动作吗?”
秦钰在赵天天说完话后,附和着:“按理说是的,但是也有一段时间不吃辣味觉就退化的,我就是那种人。我有个弟弟,他不吃辣但是我能吃,因为迁就他,我就变得越来越不能吃辣了。”
“弟弟?”
江霖一时间有些晃神,抬眸看向秦钰。
“呃……”
秦钰心头砰跳,看那目光像审视。
发晕的脑袋有些清醒,立马拿起杯子佯装喝水,抿一口解释:“孤儿院的弟弟啦,我小时候就在绥昭长大,但那个弟弟后来才进了院,吃不惯没办法。”
“嗷,怪不得。”
秦钰这一番怪怪的,但乍一听又没有漏洞的瞎话,没引人怀疑。
怕他因为思念小时候的玩伴伤心,默默安慰转移了话题。
只有江霖垂着眸子,嘴唇微动,却听不清在念着什么。
酒足饭饱后,都九点多了。
几人客气几句,就分道扬镳。
赵天天有司机在外面等待,离得又远还不顺路,就只能冲秦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