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打量着凌天,目光锐利如刀,?试图从凌天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畏惧或慌张。?
但他失望了,凌天一直很淡定,甚至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
张德彪表情凝重下来:“你是什么人?为何打人?”
凌天呵呵冷笑:“你还是先问问你的看门狗吧。”
以张德彪的性格,平时遇到这种事情,绝对先干一架再说。
但今晚他有种不好的感觉,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好惹。
所以哪怕凌天当他的面侮辱了他的手下,他也没有立即动手。
“刘旺树,到底怎么回事?”
刘旺树就是被凌天打的保安。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张着嘴老半天没说话。跟随张德彪一起来的同样愣住了,因为这不是他们队长做事的风格。
张德彪喝道:“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刘旺树见队长真生气了,于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当然,他把凌天说成那种嚣张跋扈一可一世的人,把自己化身为摆事实讲道理的一方。
张德彪哪里不知道自己这帮手下的德性,但这时候他得维护自己人的利益,于是看着凌天道:“是这么回事吧?”
“基本属实。”
凌天现在不想跟这些人讲道理。
因为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就跟你耍流氓;你跟他们耍流氓,他们又跟你讲道理。
凌天觉得这个世上,无论什么时候,拳头才是真理。
只是他的拳头现在还不够硬。
张德彪道:“能否把你的铭牌给我看一下?”
凌天从口袋里掏出来扔了过去。
张德彪在玉龙园待了十几年,只是瞟了一眼,便把铭牌还给了凌天。
“虽说铭牌是真的,但不能证明铭牌就是你的,所以你需要拿出其他的证据,证明你是里面的业主,我们才能放你进去。”
凌天嘿嘿冷笑。
他就知道这些人都是一路货色,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摆出了干架的架势。?
今晚谁敢拦他,他就把谁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