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您再往后瞧,站在窗户下边的那两位老人家。他们今年已经九十有一了,是不是比你老太太更高寿,那才是我家的老祖宗,是我的太爷爷太奶奶。
聋老太太,您说您,为什么偏要做别人家的老祖宗呢。
别人家是没有祖宗还是怎么了,非要上赶着,认您这么一个,没有德行的老太婆做老祖宗。
您呢有句话送给您,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简直离谱到了家了,您啊,以后掂量着自己个吧。
此时的院里众人,已经被韩定军的一系列操作,给震惊的外焦里嫩了,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骂这个老太太。
虽然句句不带脏字,可实际上又句句带着脏字,没瞅见骂的这聋老太婆已经欲仙欲死了嘛。
院里人再看着突然出现的这四位老人家,再听听韩定军的介绍,都是惊诧不已。
他们院里的这聋老太婆算什么老祖宗,院里这会可真出老祖宗了嗨,两位九十有一的高寿老祖宗。
这哪怕不是他们家老祖宗,孩子们怎么喊,他们又怎么喊,不喊人,显得没教养,喊人嘛,不知道咋喊。
韩定军可不管院里的人这会怎么麻爪,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
只见此时的易中海,已经目瞪口呆的望着正房门口,看着突然出现的这四位老人家,易中海心里一阵凌乱。
他易中海为了抬高聋老太的身份,在这个院里可谓是煞费苦心。不知给刘海中和闫埠贵许了多少好处,给了多少好处。
这个院他苦尽心机,耍了一套又一套的心眼,施展了一环又一环的算计。可是,今天呢,就这么的被人给轻易废掉了左膀和左腿,就剩半拉了,他易中海怎么接受得了。
他易中海是一个绝户啊,没有子嗣就面临着他老无所依。他这么多年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他不就是为了养老吗,他有什么错。
他易中海为什么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在院里不间断的宣传尊老爱幼,互帮互助,还不是想让这个院成为团结的一个大院。
不就是想营造一个大家庭的大院,他做一个总管事务的大家长嘛,为什么这么难啊。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人性就是这么的不堪吗,为什么要出来破坏他的算计,他已经算计的快成功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变故出现呢。
易中海此时真的想不通啊,他努力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开花结果了。可现在被人把花骨朵给揪了,就剩个杆和叶了。
易中海此时有些茫然,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痛苦的捂住了脸,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闫埠贵和刘海中此时心里也是怪怪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快乐呢。反正看着此刻的易中海,他们两人怎么就这么想放肆的哈哈大笑一回呢。
痛快啊,真痛快,你易中海在算计啊。
你易中海不是挺能算计的嘛,你现在算计去。我闫埠贵和我刘海中要是再多说你一句,就算我们俩输,我们给你表演倒立撒尿玩。
易中海现在是绝对想不到,他的这俩搭档的内心想法,不然易中海还会表演一个吐血三升的杂技。
韩定军可不管这个院里众人的想法,他现在也没心思搭理前边的聋老太婆,他去了太爷爷太奶奶身边。
韩定军把心里的一口恶气出完之后,就搀扶着老太爷和老太太往后院方向走去。
王大锤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子,也趁机搀扶着韩定军的爷爷奶奶回了后院方向。
韩定军一行人回了后院后,他把王大锤喊到了身边,从桌子上取了些零食和糖果,就给装王大锤的衣服兜里边了。
韩定军对这个看似憨厚,却心细如发的小子也是有点喜欢,这小子发展好了绝对有前途。
韩定军拍了拍王大锤的肩膀开口道:小子,现在上学呢还是干嘛呢。
王大锤嘻嘻嘻的开口道:韩叔儿,我不打算上学了。家里我爸妈负担有点重,我想为他们减轻一点负担。
韩定军哦了一声道:怎么负担重了,说说。
王大锤开口道:韩叔儿,我爹就是个普通的工人,一个月30块,我娘又没有工作。
我是家里的老大,我下边还有三个妹妹,俩个弟弟,家里负担太重了。
家里妹妹、弟弟现在都在上学,我也马上初中毕业了,我就不准备上学了。
韩定军奇怪道:看着你小子年龄不大啊,怎么快初中毕业了。
王大锤嘿嘿一乐道:韩叔儿,我今年已经十六了。就是看着脸显小,可我个头也不小啊,一米六五了呢。
韩定军这真是惊奇了,这小子可真看不出来面相,一张脸迷惑性太大了。
韩定军也是阅人无数了,可这次被这小子给放了一个烟雾弹,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