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3日中午十二点整。
索吞率领一百二十名青年军,全副武装,七辆运兵车,气势汹汹的冲来,索吞坐在车内,一言不发,听着鬼楼爆炸声。
孙秉礼还剩下十七名手下,其他手下身体都被打爆,这群湄公河的刽子手没有任何作战素养,但偏偏占据最有利地形,而且提前布置太多。
孙秉礼还想拨打何小东呼机,他想愤怒,但听到了大喇叭声在雨中响起,浩浩荡荡的飘扬传来。
“老子是瓦邦的王,没人能灭了我,我杀了你,然后杀索吞。”
“湄公河的小崽子们,杀啊,冲啊,瓜分瓦邦!”
声音燥的,狂着,孙秉礼看着一个一个手下惨死,尸体碎块飞溅,他暴怒,最后真的开始胆寒。
直到还剩下七名手下,孙秉礼听到运兵车扫射声,索吞来了,他带着人,怒吼着,子弹倾泻朝着楼道飞溅,一名名湄公河刽子手开始惨死。
援军来了。
孙秉礼几乎感恩看着索吞,但索吞坐在车内,高高在上,完全不屑的盯着他:“瓦邦只只剩我了,不是你和我合作,而是我和你合作!”
索吞面无表情:“因为只有我有能力收拾这一切,镇压这一切。”
孙秉礼藏在车后,他看着那个冲锋,一脸阴狠的索吞,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人这么狠,藏得真深。
好凶残的混蛋。
如今的青年军在经过漫长厮杀,训练,残酷淘汰下,每一名战斗素养极高,对付湄公河这群烂仔轻易的很,尤其是索吞熟悉鬼楼结构,他迅速安排布置,子弹开始飞射。
弹雨飞溅。
越南毒贩拉雪的半个脑袋直接被打爆。
蒙拉被汽车直接碾压过,湄公河偷渡钦万被一刀划开了脖颈。
直到青年军全部围绕鬼楼。
索吞禁止其他人上楼,他一个人平静上楼。
脚步声哒哒哒的响起。
天台老缅医抽着烟,眼神疲惫恍惚。
魏瑕躺在话筒边,他关掉话筒,他开始依靠在墙壁,感受着副作用来袭,之前注射精神药剂太多,副作用来袭,他整个人恍惚颤抖着,难受的很。
这一刻的大脑像是开始爆炸一样,不光是疼,而是天旋地转,世界开始颠覆,额头的青筋凸起。
还有脖颈肿出一个一个的大疙瘩,这是之前毒品注射太多了,开始积攒残留在皮质层。
难受,魏瑕都无法抵御这种疼,他蜷缩着,发出哀鸣和哀嚎声,难受极了,整个人涕泪横流,鼻涕不断地流着。
直到有人轻轻给魏瑕按摩头,轻轻按着。
魏瑕开始自言自语:“从进入瓦邦开始,我就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活,直到碰到你们,我很欣慰。”
“我们这代人都要走了,吴刚走了,阿斑走了,还有我好多战友走了,就剩下你和阎赴了。。。。”
“你们要长相守,因为就剩下你们彼此了。”
索吞只是揉着老大的头,他开始讲自己姐姐。
在半个小时前,索吞接到电话,金月埃就在他旁边,听到魏瑕喊出来“杀我”那一刻,两个人都瞬间黯然。
金月埃知道她身边是一堆脑波英文书籍,她没有看,因为她在学习英文,艰难的学习,当听到电话响起时,她整个人恍惚念叨着。
“我知道的,爱是不能解决一切,也不能拯救他的,他这种人心里装着太多死人了,他承受着更多我和其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如果强行送他回家,只会让他更煎熬,他受不了兄弟一个一个的死去了,他受不了毒品再次进入云南,他想用最后的力量为这代人做点事。”
“我不能强行拯救他,这会让他更痛苦的,敌人太强了,敌人强大的难以想象。”
“我妄想以为爱是可以拯救他的。”
“索吞你去吧。”
“另外一定告诉他,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