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他嫌弃,她刚才特地用了他送的沐浴露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回到他身边,她小声说。
“洗好了。”
“头还疼吗?”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头看了她一眼。
楼水萱摇摇头。
“不痛了。”
“过来吧,替你上药。”
皇甫肃拿来药箱,替她涂抹那几个小伤口。
楼水萱一直安静地待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涂抹着她身上的伤痕。
想起左静舞,她深刻意识到,吃醋发疯的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静舞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
皇甫肃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说道。
“她只是看不惯你对我好罢了。”
楼水萱其实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
皇甫肃似乎很满意。
呃……
“肃,刚才在车上,左静舞说逸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楼水萱抬起潋滟的双眸,有些不解地看着皇甫肃。
皇甫肃将手中的棉签丢掉,重新换了一支。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肯定知道。”
楼水萱断定。
“哦?”
皇甫肃挑挑眉。
“那又怎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楼水萱有些着急。
“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几天了?我能去看他吗?”
“楼水萱!”
皇甫肃的怒火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把楼水萱吓到。
捏起她的小脸,他犀利的眼神燃着火焰。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