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没兴趣见到他。”慕易北冷淡,“重新拟一份合同,立刻送过来。将盛悠然的股份,转移到我名下。我跟他慢慢玩。”
挂断了电话,他脸上的阴郁没有半点减少。
从阳台出来时,刚好看到盛悠然去了卧室。
他眸子沉暗到极点,走进卧室,直接推开浴室门。
“慕易北你……”盛悠然吓了一跳。
她正要放水洗澡,突然的门声让她衣服都不敢拖。
他不是在阳台的吗?
这么快跟进来做什么。
盛悠然咬着齿关,杏眸圆瞪,手紧紧抓着刚刚解开纽扣的睡衣。
“你要洗澡?那你先洗。”她胡乱的抓着衣服,立刻往外。
在浴室碰上他不是什么好事,她今天下去买菜时顺便买上来的备用的避孕T还放在卧室里。
天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她总不是要每个地方都备着吧。
“我让你出去了?”
手臂一痛,她人还没来得及出门,被他直接扯了过去。
后背摔到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上,有力的臂膀将她迅速圈得死死。
脸被他强转过去,扣得死死的吻下来。
这个吻比他这段时间以来,任何一个吻都汹涌强势。
仿佛要将人拆骨入腹,将她死死按在浴室的墙壁上。
“慕……慕易北,你,你不是怕我昏过去,扫兴吗……”她疯狂的抓着他的手,“我头疼,我真的头疼……不能……”
“不能剧烈运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
修长的手指将她下巴用力擒住,上台,冷目逼视过来。
“慕易北……”盛悠然没法动弹,眼里哀求看着他。
她甚至连自己准备好了避孕T都没能说出来,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可怕。
比刚刚吃饭时还吓人得多的眼神,不知道他刚才接了什么电话,心情突然差成这样。
可是,他心情不好,难道就要用她来发泄?
她咬着牙,尽可能让自己不说出不要两个字。
这种时候她过激的抗拒都可能起反效果。
“如果你非要的话……”她字句艰难的开口。
“非要就怎么样?恩?”他冷冷直视着她,近在咫尺的薄唇,好像下一刻就会咬上来。
盛悠然闭上眼睛,“我买了安全套,在房间里。”
她不敢睁眼,开口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徐徐的呼吸声,在她开口之后一点点的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