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方亮却感觉眼前一黑,一下子没了方向。
“谁?是谁?”方亮大声的呼救。
紧接着,一记手刀直接砍在了他的后脑处,方亮一下子没了知觉。
容长青从旁边跳了出来,急忙上前去看了看已经昏迷了的方亮,兴奋的搓着手道:“十三爷,您说怎么办?”
这有求于人么,称呼也得变变,不能总是叫人家黑面罗刹了,要不然万一没了自己的好处怎么办呢?
玉自珩轻笑,“送走。”
“送走?往哪里送?”容长青皱眉,很是疑惑。
玉自珩拍拍手,道:“你知道官府每年都会将那些冥顽不灵的犯人送去宁古草原吧,去那儿之后,就是白天黑夜的干活,永远不停歇,这个方亮既然这么喜欢献殷勤,那就将他送去,看看他累瘫了的时候,还怎么献殷勤。”
容长青眼睛一亮,道:“你真毒。”
玉自珩轻哼一声,让人将方亮给带走,然后转身大步往回走去,容长青皱眉,“哎,我说,你答应给我的钱呢?这孙子身上啥都没有啊。”
正说着,身后的薛材笑着上前,将自己偷到的荷包递给了容长青。
“容娘娘,这个你拿着吧。”
容长青伸手接过,翻了翻荷包里的银子,一瞧,才那么点,脸色又垮了下来。
“黑面罗刹,你说好的一箱子宝物呢,怎么就这么点儿?”
玉自珩没搭理他,直接回了酒楼去,一旁的薛材笑着道:“容娘娘,这个你就不懂了,这荷包里的银子虽然没几个,可这上面的玉佩却是十分值钱的啊,不过这玉佩应该是方家的东西,你这当口可千万不能拿去当了,要是被发现了循着蛛丝马迹发现你可就不好了。”
薛材说的头头是道,将身上的破烂衣裳去了,熟络的点了一把火将衣裳烧了个干净。
容长青听着薛材说的这话,忍不住皱着眉,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手里的玉佩。
要是真这么值钱,那自己晚几天再去当也行啊。
容长青捂着荷包,十分的开心。
回了酒楼的时候,夏蝉跟玉自珩已经要坐上马车回家了,容长青上了车,满心的欢喜,拿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腰间,脸上是笑眯眯的。
夏蝉轻笑,扫了他一眼,道:“容娘娘,你是不是腰上长了个蘑菇啊?瞧你宝贝的。”
“呸呸呸,你腰上才长了个蘑菇呢,哦不对,你是胸前长了蘑菇!”
容长青笑着说着,脸色有些猥琐。
夏蝉轻笑,“呵呵呵,呵呵呵!”
笑声还未落下,手上就稳准狠的抓住了容长青腰间的肉,两手掐起来,这么一旋转。
“啊——”容长青疼得眼泪鼻涕都哗啦啦的往下流。
玉自珩皱眉道:“活该!”
容长青委屈的不得了,撩起衣服来看了看,果然都已经青紫了。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
夏蝉抿唇笑,“得了吧你,别整天跟我这卖弄你的文采啊。”
容长青感叹完了,又喜滋滋的摸着自己的腰间,哼着小曲儿,十分的悠闲自得。
回了家,这边镇子上的琴坊的人竟然也来了。
自从这村子里成立了夕阳红戏曲团之后,夏蝉便拨了一间房子出来,专门用作给大家练习的地方,天气好的时候,就在广场上练就行,要是天气不好,那就搁屋子里练,两不耽误。
这琴来了之后,夏蝉便让伙计给运去了戏曲团里。
白天不少人在这儿学舞呢,看着有人往里搬东西,大家伙都是十分的好奇。
可是经人这么一解释,大家才算是明白了过来,这原来都是里正给买回来的,就是为了给山庄的开业仪式用的。
大家纷纷感叹夏蝉的大手笔,也十分稀罕这些古琴什么的,只是大家也都是非常的自觉,并没有去乱碰乱动。
夏蝉回了家,先去换了一身衣裳下来,然后才问了玉自珩是怎么处置方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