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长把打火机收了起来,指了一下旁边另一位上了点年纪,穿着四个口袋的衣服,标袋里还插着一支钢笔的人说:
“文校长,这位是的省治安参事处的王处长,他要请石宽去一趟县城,你不必紧张。”
看这阵仗就是来者不善,文贤莺怎么会相信,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敢站到了石宽面前,张开双手拦住,开口质问:
“请石宽去县城?你们这么多人拿着枪来,是请吗?”
此时的石宽,已经知道是和宋老大他们的事情有关了,只是还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他可不能跟孙局长走,于是说道:
“孙局长,你知道我二哥是军队里的营长吧,你竟敢带这么多人来侵门踏户,我一定要告诉他。”
那位省城里来的王处长高傲得很,他清了清嗓子,代替孙局长回答了:
“你是说文贤昌文营长吧,我们正是看他的面子,所以才用‘请’字,不然早就把你捆起来了,老实点,自己跟我们走。”
“我是犯了什么法,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石宽已经逐渐从惊慌中平静下来,他准备在孙局长说他通匪时,来个死不认账。他知道这种洋人生产的打火机个个都长得一模一样,咬死自己的打火机搞丢了就行。
孙局长要来抓石宽,那也是留了后路的,否则也不会通报这个王处长,自己来抓就行。他冷笑了一声,说道:
“没说你犯法,刚才不是说了吗,请你到县城去一趟。”
王处长有些不耐烦了,一挥手,对那些警察说: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把他押出去。”
那些警察都是听令行事,那管石宽是什么人,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就把文贤莺身后的石宽拽了出来。
石宽挣扎啊,只是寡不敌众,哪里有办法跑掉。他只得大喊:
“你们这帮狗东西,也不看看我是谁,等我二哥回来了,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大山和文贤莺撕扯着那些警察,想要把人救出来,但不用想都知道是无济于事。
土妹和秀英她们,因为要护着石颂文和文心见,根本就不敢靠近,远远的躲在侧房里,大气都不敢出。
石宽被押出了客厅,推着往院外走。他猜测这次去县城,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听着身后文贤莺撕心裂肺的叫喊,很是舍不得。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和文贤莺分开,他还没等到小颂文叫爹,还没和文贤莺试过春宫册子上的那些招式呢,一定要活着回来,于是他扭头大喊:
“贤莺,去找二叔,找贤贵,找老师,让他们帮我写状子,我要告这些人。”
王处长和孙局长听了,都不由得笑了起来。都这个年代了还写状子,看来土匪就是土匪,只会抢劫绑架。
其实这是石宽故意说的,他不敢直接说让文贤莺去找罗竖,就搬出了文镇长和文贤贵,最后才说找老师,那相信文贤莺去找的一定就是罗竖。
找到了罗竖,罗竖就会去找宋老大。现在文贤昌不在安平县,只有宋老大才能把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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