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还是阿文和阿强这样的。
他们住的都是棺材房,那种躺进去连腿都伸不直的棺材房。
纪录片拍得那叫一个详细。
在这棺材房里,家的概念彻底变了样。所有的活动都只能在一张小床上搞定。
有的棺材房住户还带着记者进去体验了一把真正的“棺材房”。
接着,记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这还活着呢,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四块棺材板给围得严严实实了!”
除了这些,还有那像鸽子笼一样的住处。
屋顶加盖的小房子叫“天台屋”,好处就是价格不贵,但一到下雨天漏水,大夏天又闷又热,让人难受。
把工业或商业大楼的房间改成住的地方叫“工厦屋”,租金便宜,还有电梯坐,可老是怕被查。
还有一种住的地方,叫“笼屋”。
笼屋这东西,从1950年代就有了,一开始是给移民临时住的,就是用铁丝网围起来的一张张床。这些地方大多都在深水埗的老旧大楼里,住在里面的人被叫做“笼民”。
电视前的观众们一看屏幕上的画面,全都惊呆了。
一间七十平米的房子里,摆满了几十个三层的铁笼子,住了两百多号人。屋子里满是烟味、汗臭味,还有那老房子的霉味。
“笼屋”大多都在深水埗这种老旧大楼里。
这里的人住的地方,跟鸽子笼差不多大。以前总觉得那边挺富裕,经济比哒陆好太多,以为他们生活肯定也比哒陆人滋润。结果一看,这地方简直比监狱还差劲。
旁边解说员还在说,联合帼都批评了,说住在笼屋里简直是对人的尊严的极大侮辱。有个笼民自己还开玩笑说:“我住这儿就像个孤儿,哪还有什么做人的尊严。”
解说员接着讲,那边好多穷人申请房子,三年了都没能搬进去,所以才住这种笼屋。其实这些人也不算是无家可归,他们就是花最少的钱租个床位,免得流落街头。
后来记者采访了一位老住户,他从笼屋一开始有就住进来了,到现在四十多年了。“刚开始住这儿挺便宜的,几乎不用花钱,但现在不行了,价格一个劲儿地往上涨。”他说,“这几年笼屋的租金从一千五百岗币涨到了两千八百岗币。”
听到这话,一个哒陆人惊呆了,一脸不敢相信地说:“这能住人?这不就是个鸽子笼嘛!”
“这么个小地方,一个玥就要一千五,这也太挣钱了吧!”
好多哒陆人都在那儿嘀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比蹲监狱还惨呢。
大布分住在笼屋里的人,就靠着一点点救济金过日子。那边可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城市之一,LV专卖店比巴黎还多,可还是有人住在那么小的地方,真是挺让人心酸的。
这布纪录片还在继续播着。
那边,是李家的地盘。
这是一篇那边学生写的作文:
“他们为了那些打工的人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辛辛苦苦地工作,就是为了让大家能准时上班,别迟到。”
可实际上,电费得交,房租也得交。为什么我们这么拼命,还是只能勉强活下去?为什么我们这么努力,却还是得住在笼屋里?
慢慢地,李超人先生不再是我们遮风挡雨的依靠,反而像是拼了命地抬高房租,只为了从我们这儿榨取最后一点钱。
好多老店都关门了,比如阿一蛇羹、利苑粥粉这些老牌子,哪里经得起房租成倍地涨?一条街上,金店能开六家,化妆品店四家,药房还有四家,传统的味道都被游客潮给冲淡了。
**这个地方,正慢慢从亚州的文化中心变成了一块文化荒漠。像李超人这样的人,搞了些特别离谱的“生意经”。他们拿到地,既不盖房也不搞开发,就让地空着。
在**,人均住的地方才十平米左右,李超人却借着环保的名义囤地,等地价炒上去了再卖。你说盖房吧,工人老是要闹事;做物业吧,保安也经常惹麻烦。囤地,这才是李超人眼里的大智慧。
很多人看完这些,都开始琢磨自己的生活是不是越来越差劲了。什么时候开始,钱越来越难赚了?什么时候开始,房租越来越贵了?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物价涨得这么离谱了?
他们用环保当借口,不开发土地,就是为了把地价炒高。这样一来,**的人想找份高薪工作就更难了。就像康云飞,人家看着风光,其实日子也难过得很,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生病,因为医药费贵得吓人。
先是垄断市场,然后再把**市民辛苦赚的钱都榨干。
长江,实业和和记黄铺发展了二十多年,高层一直都很稳,没人走。
装好人装久了,可能也就真成好人了,但李超人这装得也太假了吧?他说自己没拿过工姿,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那块几百块的西铁城手表,估计也就媒体面前才戴戴。
到现在为止,李超人除了让**的房价飞涨,让市民的日子越过越难,他还干了什么?
到现在为止,**连个高科技企业的影子都没有,大学毕业的学生还是过得紧巴巴的,科技也没见进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