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光远接着说道:“你也有孩子吧?将来他们上学、娶妻生子怎么办?**能给你提供什么高薪的工作机会?
“再过几年,房价继续往上涨,到时候你还能买得起房子吗?
“就**现在这情况,我觉得你过得也不怎么地!哪儿来的自信说**比哒陆强几十倍甚至上百倍?说话前也不动动脑子?”
记者咽了咽口水,反驳道:“难道哒陆就一定比**好吗?”
“这是早晚的事!”祁光远耸了耸肩,“至少哒陆给了我们更多的选择,深圳房价高,我们可以去乡下。可你呢?你有多少选择?”
记者大概三十多岁,孩子才五六岁,二十年后孩子长大了,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研究计算机或者芯片?**有这些高薪的岗位吗?
记者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还有,哒陆生活条件再不好,也不会让人挤在像鸽子笼一样的小屋里吧?现在还没有什么公摊面积这种奇葩事。啧啧,**这边,真是让人想不到,居然有这么荒谬的东西,这也叫先进?”
“这位记者朋友,你说说,这算不算先进?大声告诉我,**这算不算先进?”
那记者当时就被问得彻底没话了。想想公摊面积,再想想那些鸽子笼一样的小屋,**这事实在太离谱了,让他连说这东西先进都说不出口。**这简直是让人无语到了极点,简直是猪脑子才能想出来的主意。
一提到这个,记者心里就窝了一团火。
“**唯一的出路,就在哒陆!”
祁光远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说:“我劝各位记者朋友们,别白费力气了,千万别想着搞事。说实话,你们从那边挣的钱,连在这地方买套小房子都不够。”
“难道非得没礼貌才叫搞事吗?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面对那些记者,祁光远可不会手下留情。对他们客气,他们反而会蹬鼻子上脸。他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别跟我客气!
今天我怼你们,明天还会继续怼。
……
在养和医院里,李超人硬挺着处理了不少公司的事。虽然亏了一大笔钱,但他还是狠下心决定抄底。他知道,这次被索啰斯、量子基金攻击只是暂时的。公司的实力和根基还在,未来的经济一定会复苏。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抄底。
继续抄底,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房地产的时候,他要把全布身家都投进去。不得不说,李超人的眼光和实力确实厉害。
只是让他难受的是,摘掉一个肾后,年纪又大了,身体明显不如以前。稍微忙一会儿就觉得头晕,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
这会儿,处理完公司的事后,仆人打开电视让他看新闻。屏幕上正好是祁光远在接受采访,这家伙可真够直接的,不仅现场直播,还完全不剪辑,有什么说什么。
“这个祁光远,还真是有胆量!”李超人看着屏幕,心里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香江的记者来采访,祁光远倒是挺实在,什么实话都往外说。有一件事李超人还是挺认可的,那就是香江的未来在哒陆。
李超人叹了口气,吃了几口水果,心里明白祁光远其实并不太看重香江。虽然香江现在挺发达,但祁光远的根基在哒陆,特别是汉东省。在香江,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主要还是为了赚钱。香江地价涨了,他肯定赚得盆满钵满,不过……
让李超人生气的是,祁光远不管干什么都要损他两句。
“这该死的祁光远!”李超人在心里暗骂。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拿着手机走过来:“李先生,您的电话!”
李超人皱起眉头问:“谁的?”
护士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是张十毫先生!”
“张十毫?”李超人愣住了,马上想起了那个世纪大盗,就是这家伙害得他大儿子遭殃,还抢走了十亿。现在居然又打电话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接过来。”
电话里传来张十毫的声音:“李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李超人脸色一沉,冷冷地说:“张先生,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做人要安分守己,那十亿足够你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了!”
电话里,张十毫的声音透着股恭敬劲儿:“李先生,您的教诲我可都记心里了。我这人不中用,就靠炒炒股赚点小外快。您是大企业家,肯定知道哪儿还能捞金吧?”
李超人本来想说几句客气话打发掉,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了个说法。
“怎么着,想发财?”李超人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