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屏住呼吸,眼睫微微颤抖,嘴唇紧紧抿着。
江叙见她不动,使力把她的手掰开,猝不及防打了下手心。
“知道错了吗?”
不重,也不痛。
林向晚低头,沉默不语。
“说话。”
又是一下,稍重了些。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
林向晚的大脑混乱一片,她知道江叙生气了。
是真的生气,不是像之前那样在开玩笑。
“对不起。”
“我让你说对不起了?”江叙心里越发烦躁,面前这人永远都不长教训的,“回答问题。”
“知道了。”她好委屈。
他睨了女孩一眼,眼睛也是肿的,更烦了。
“说完整。”
林向晚拉直嘴角,眼泪要落不落,忍着声音里的颤意认真说:“我知道错了。”
江叙放开她的手,出去拿了药膏和蒸锅里的鸡蛋回来,他把鸡蛋壳剥掉,贴上她的眼睛。
碰到的瞬间,林向晚往后躲了一下,可怜地看着他:“烫。”
“还知道烫?”江叙把鸡蛋拿开放在桌子上,挤出药膏仔细地涂在她左手那圈牙印上,边说:“咬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林向晚不说话,她现在觉得有点疼了。
江叙抬眼。
“哭成这样,我有那么凶吗?”
有。
他今天好凶。
可是林向晚哭不是因为他凶自己。
她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以后再这样就把手打烂。”江叙唇角扯起浅浅的弧度,沉声恐吓她。
故意停顿几秒,十分恶劣地说:“哭也不停。”
他又
揉了揉受伤的地方,把药膏揉开。然后抽了张湿巾擦干净手,试了下鸡蛋的温度,再次贴上她的眼睛,来回滚动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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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江叙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林向晚不知道他是因为工作又变忙了还是因为他还在生气不想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