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炸毛的毛绒脑袋探进帐篷。
眼神滴溜转了转,看到沈云川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随后,一只夏日的兔子拖鞋踏了进来,司柠还穿着睡衣,也是兔子的。
“怎么不穿好衣服就过来了?”
“穿了内衣的。”没露点。
沈云川被司柠的直接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你怎么输液都不躺着啊?一天坐这么板正不累吗?”
司柠双手背在后面,站在帐篷门口,自己也没想到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习惯了。”
“哦,你今天几点起的?”
“六点。”
震惊脸:“你起这么早干嘛?你伤好了?”
“没大碍。”
“那你。。起床去干嘛了?”(揪手指中)。
沈云川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拐弯抹角地,今天怎么这么别扭?
“过来坐这里。”沈云川看她站那里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将她喊了过去。
司柠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的板凳上。
“他们跟你说了?”
沈云川没打算隐瞒打巴滔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最好,免得有心思不正之人老是想欺负她。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听他的话好好待着,然后又遇上巴滔找麻烦。
沈云川了然,今天这么别扭难道是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司柠欲言又止,想说的话感觉开口不合适,不开口又担心沈云川会因为她受到伤害。
“你想说什么?”沈云川很耐心。
“你是因为我,才去打他的,对吗?”
“嗯。”
“你下次,能别这样了吗?”
沈云川挑眉,“你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吗?”
“不是不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司柠忙慌否认,“你跟他本来就有矛盾,如果因为我再加剧这个矛盾,我怕他对你下黑手。”
“一酒囊饭袋而已,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