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ldo;我she……了。&rdo;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ldo;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rdo;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情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ldo;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rdo;
&ldo;刚到你蹲芦苇地里?&rdo;
&ldo;人有三急嘛……&rdo;
&ldo;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春药。&rdo;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ldo;神兽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ldo;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ldo;你说你找我,什么事?&rdo;
&ldo;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rdo;
&ldo;啊?!那他们呢,他们在干吗?&rdo;
&ldo;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rdo;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ldo;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rdo;谛听气急:&ldo;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rdo;
说的是实情,于是事情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ldo;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rdo;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ldo;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rdo;
&ldo;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rdo;
横山派最最阔绰的所在,藏经阁兼棋牌室,后护法二师兄同志瞪圆了眼,忍不住去轻推了一把那绪。
那绪叹口气,眉眼还是清越,但神情煞是痛苦,道:&ldo;三位护法,佛家戒赌,我还是不来了吧。&rdo;
&ldo;吓,你连y戒都破了,破出了个天去,还佛家佛家的,快出牌!&rdo;
&ldo;那贫僧就出了?&rdo;
&ldo;快出快出。&rdo;
那绪哦了一声,却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将面前麻将一张张推倒。
等最后一张牌摊倒的时候,三位护法的脸子就都有点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