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闻笙脸色发烫,娇嗔了她一句,便不再理她了,只专心地看着雾面升起。
南浔也未在言语,就静静地抱着她,直到夜色发深,黑暗将雾气笼罩,除月光与繁星外,只在河流远处有零散的灯火闪动。
闻笙不舍地拽了拽南浔的衣袖,开口道,“阿浔,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却不想南浔打断她的话,低声道,“我们就寝吧…”
闻笙微微睁目,河流,船只,以及不知何时会有人出现的丛林…
她拽着南浔的手微微用力,眸子也不禁有些泛红,颤道,“你不知羞。。。”
南浔轻笑一声,安抚似地揉了揉她的手,“我不知羞,但也舍不得在这里就对你做坏事,别怕。”
说罢,她便将闻笙抱起走进船舱,放在铺的整洁的床面,随即蹬了鞋也爬了上去。
闻笙躲在墙角,咬唇嗔着南浔的模样,实惹人怜爱。
南浔笑着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不骗你的,睡吧。”
“坏蛋阿浔,你吓死我了。。。”
小船摇曳,游荡在水面,意外地助人睡眠,闻笙窝在南浔的怀中,一夜无梦。
次日,比起太阳透过船舱照射进来的光线,闻笙更先察觉的是南浔的注视。
闻笙睫毛轻颤,转身埋进她怀里,轻嗔道,“色胚。。。”
——
闻笙的信被送到盛京时,德州城解封的消息也早已传回了盛京。
自闻笙去了德州后,闻夫人几乎日日在祠堂为她祈祷,也顺带了南家的纨绔。
闻夫人虽早已收到德州解封的消息,但直到此时收到闻笙的信,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坐在书案前,打开闻笙厚厚的信件,信的开头是:见字如晤,展信佳,之后闻笙便是分享了她自到了德州后所经历的一切。
她与南浔布药施粥,在无数百姓的家中见到了他们对瘟疫的恐慌和生命的敬畏,她开心于她们感染了更多困守在高门下的女子。
她在烈火的映衬下,看到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