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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亚左吊兵卫常说:「我既知晓那不义之财攒了许久,就没有不去获取的道理!」
&esp;&esp;他也的确践行着自己的坚持。
&esp;&esp;还偶尔来给薄叶乌上供,换一些薄叶乌的血来抑制又开始不安分的气。
&esp;&esp;这天。
&esp;&esp;亚左吊兵卫又来拜访:“这一次是下身如蛇一样的女鬼,被穷凶极恶贪婪丑恶的家族供养着,靠着它杀人来掠夺财富。”
&esp;&esp;“那富丽堂皇的宅子也保存完好充公了,快夸我!”
&esp;&esp;在金钱的加持下。
&esp;&esp;薄叶乌不吝啬:“实在是太腻害了,这世间竟有如你这样的人!”
&esp;&esp;“哪里哪里。”
&esp;&esp;亚左吊兵卫竟然意外的有点谦虚。
&esp;&esp;“哦!”
&esp;&esp;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还在宅子地下的禁闭室找到了被幽禁起来的祭品,似乎被蛇身女鬼觊觎着养大,运气挺好没有被吃。”
&esp;&esp;“但是被撕裂了嘴角。”
&esp;&esp;“尽管挺有天赋的,但似乎不乐意变成鬼的样子。”
&esp;&esp;毕竟是被恶鬼迫害着,在恐慌中长大的孩子。
&esp;&esp;希望作为人活下去是理所当然。
&esp;&esp;“……等等?”
&esp;&esp;这背景似乎有点点熟悉?
&esp;&esp;薄叶乌迟疑的:“你或许认为他和谁比较相似?”
&esp;&esp;“啊!”
&esp;&esp;亚左吊兵卫说来,“的确呢,和佛陀蛇教的那小鬼挺一样。”
&esp;&esp;“他叫什么名字?”
&esp;&esp;“伊黑小芭内。”
&esp;&esp;“佛陀蛇教的教主呢?”
&esp;&esp;“伊黑小芭内。”
&esp;&esp;尽管说出了同样的名字,但亚左吊兵卫一点点也没察觉到不对。
&esp;&esp;哪怕是亲眼目睹一模一样,也会被认知影响以为只是相似的两个人,并且灰常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