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很平静地看着他道:“我只是让你从我的腿上起来。”
惰看着虞子婴一脸“先来软再来硬”的不容变更的表情,便施施然,像被骨肉分离一般,绵绵软软地起身,那模样就跟缠绵病榻之人一样,有够拖地。
虞子婴待他一起,便准备腾地起身。
一腾……
再腾……
一起……
再起……
惰转眸奇怪地看着虞子婴还僵硬地继续盘腿坐在原地,横眉怒眼地。
“饿了?”
“……”
“渴了?”
“……”
看她那表情十足地憋黑,惰想了想,背过身去,琢磨了片刻,才选了一个最不易惹起歧意的词,对她道:“若想方便,便去吧,别忍着……”
“……我、腿、麻、了!”
虞子婴射向他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一字一句道。
——
由于罪魁祸首是惰,所以最终的解决办法就是惰替虞子婴按摩疏通一下她那僵硬的腿部肌肉。
这是惰自已提出的,虞子婴本不愿意,但反对无效,便只能被赶鸭子硬上架。
这项技术由于惰是新上手,所以按得或轻或重都令虞子婴不满意。
“重了。”
“这样呢?”
“轻了。”
“现在呢?”
“……位置错了,腿不长那里。”
——
等虞子婴稍微能站起来的时候,码头前迎着红彤彤的朝阳远远驶过来一艘中型船只,原来是猀华等人通过一夜努力终于在码头附近的渔民商队手中“借船”回来了。
等他们将船绑好在码头边上后,便一摞原班人马走了过来。
而惰在他们即将走近时,将酸麻的虞子婴从地上扶起来,而后,他很自然地一脚十分干净利落地将昨夜铺在地上的银鼠披氅给踢进了海中。
“……”你这种为保持皇者的英名神武形象而将昨夜任劳任怨被你压了一夜的大氅利用完就扔小动作的画面简直太美,她完全不想同流合污地看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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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而惰在他们即将走近时,便将酸麻的虞子婴从地上扶起来,而后,他很自然地一脚十分干净利落地将昨夜铺在地上的银鼠披氅踢进海中。
虞子婴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它晒干后还是能够再用的!
惰道:不行,睡躺在铺了披氅的地上,这种不华丽的事情怎么可以被别人发现!
远处的小黑看到浮在海面上的一件白色银鼠氅,它认出那是主仁滴,赶紧滑过去一口刁住,再十分兴奋地吧嗒一声甩回给主仁所在的廊间。
它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各种求表扬求赞赏。
虞子婴&惰看着被重新扔回来的湿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