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左边的神使跪地求饶,只能看见龙牙已经到了他的脸上。
他脸上的表情也定格在最后一刻。
虞年后背的裂痕在风雪中渗出金血
箭矢穿透神魂,虞年再斩下中间神使的级。
风雪卷着血珠落在雪地上
“走吧,回营地。”
虞年擦干净刀刃,指尖替虞岁岁拂开被风雪打湿的银。
“今晚吃火锅,江寻说他搞到了羊肉。”
深夜的营地会议室,龙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
“虞年,外域已孤注一掷,用夺舍术搞出四个九境,藏在极北冰原。”
虞年指尖敲了敲桌面:
“四个?你打算让我去送死?”
龙城顿了顿。
“这是最后一战,结束后”
从营地出来,虞年回到他的房间。
“怎么又出去了”
虞岁岁抚着虞年后背的裂痕,指尖又忍不住颤:
“阿年,你的伤”
“没事。”虞年捏了捏她掌心,转头对着她笑。
虞岁岁把身子挤进他怀里:
“阿年,等打完这仗,我们回家过年好不好”
虞年沉默,没有说些什么,就当是他有够懦弱的
虞岁岁蹭过他胸口,看见那条腥红项链,好像有些暗了下来
凌晨两点,虞年独自坐在天台,掌心的裂痕正在渗血。
腥红项链出微光,却压不住裂痕下翻涌的金血。
天道的探查如影随形,每用克苏鲁之血扭曲一次命线,就离身体崩碎更近一步
“阿年?”虞岁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夜的凉意,“你又偷偷跑出来。”
她蹭进他怀里,指尖触到他后背的裂痕:“疼吗?”
“不疼。”虞年低头吻过她顶,指尖替她擦掉眼角的碎泪
夜风卷起雪粒,远处的边城灯火零星,像散落的星火。
虞年只是望着极北方向的黑暗。
“岁岁,”他忽然轻声,“万一我”
“怎么了?”她打断他,指尖堵住他的嘴
“不许说不好听的”
虞年忽然低头吻住她,唇上带着风雪的凉意。
他还是没办法开口
远处的星空在极夜中闪烁,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