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处的红绳。
“需要帮忙吗?”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蹭过她后颈的碎。
她慌忙转身,手里的汤勺差点掉地上:“不许看!”
虞年失笑,看着灶台上摆着的菜肴,煎蛋煎成了焦黑色。
还有一锅颜色诡异的汤,里面漂浮着枸杞,人参,鹿鞭,甚至还有几颗红枣。
“这是……”他指着汤问。
“补,补汤!”她耳尖烫,“你昨天累了”
他这才想起昨夜她非要“入洞房”的执着,以及她在自己怀里哭着说“还要”的模样。
喉结滚动间,他低头尝了口汤,浓郁的药味混合着肉香,竟意外地不难喝。
显然她偷偷练过。
“好喝吗?”她攥着围裙角,像等待老师打分的学生。
“好喝。”他认真点头。
“不过”
“不过什么?”她紧张地眨眼。
“不过”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舌尖掠过她嘴角的汤汁。
“比起补汤,我更想补补你。”
虞岁岁的脸瞬间红透,伸手推他:“就会说,到了床上又不敢动”
他轻笑,将她抱上灶台:“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吻她的喉结,舌尖扫过她跳动的脉搏。
“昨晚是谁扒我裤子,还说‘要生米煮成熟饭’?”
她的手指陷进他肩膀,看见他眼底的笑意,突然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
“那你现在要熟饭吗?”
虞年的呼吸加重些,指尖掐住她的腰:
“好好惩罚你”
窗外,雪不知何时停了,阳光落在玻璃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厨房的汤锅里,补汤还在咕嘟咕嘟地响,虞岁岁的白衬衫滑落在地。
与她散在床上的头缠在一起,像两朵交叠的花
“别别别,我错了,错了”
“不行,我都脱光了”
“乖,我给你穿上,穿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