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说话。”
虞年的目光扫过齐山河身后。
空气突然凝固,虚空上的龙纹像突然活过来。
金色流光中,一名身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缓步走出。
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像踏在云上,齐山河见状立刻立正,手按心口:
“见过龙总司。”
龙城微微颔,目光落在虞年身上:
“你身上的伤是哈斯卡打的?”
虞岁岁抬头看向虞年,男人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声音平静:
“龙总司既然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你先出去。”龙城看向齐山河,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齐山河看了眼虞年,他仿佛在听别人的事。
他转身走向门口,皮鞋声在走廊里渐渐消失。
客厅里只剩下虞年,虞岁岁和龙城。
沉默一会,虞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冷意:
“龙总司大驾光临,不会也是来蹭饭的吧?”
龙城看着他后背的裂痕,声音低沉:“不周山的神降异动,你听说了?”
虞岁岁的指尖瞬间掐住虞年腰侧,虽未用力,却让他瞬间想起昨夜她红着眼眶跨坐在自己腿上的模样。
他清了清嗓子:“没有”
龙城从中山装内袋摸出个小瓷瓶,瓶身刻着“九转赤金膏”的古篆。
“你的伤有事吗”
“不如有话直说。”
虞年感受到虞岁岁的指甲轻轻刮过自己腰间,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龙城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忽然轻笑:
“神降可以不用你去处理,但边疆战事会有变,你跑不掉。
还有你们调情,能不能在乎一下我这个老单身的感受。”
虞岁岁的耳朵瞬间泛红,指尖却掐得更紧。
虞年面不改色地撒谎:
“伤势太重,至少两年不能动。”
“哦?”龙城将瓷瓶放在茶几上,瓶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巧了,这药刚好治你的‘两年不动’。”
虞岁岁突然开口,声音也带着些许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