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尔扶额,听着远处几十道爸爸的喊声,抽了抽嘴角。
不出意外的话,他今天是别想走出去了。
“慢点,慢点,哪个,安娜?”
“不是,是薇拉”
“哦哦哦,要抱抱?好好”
“别挤别挤,抱不下了”
虞年牵着虞岁岁踏入地狱之门,硫磺味扑面而来。
余烬坐在白骨堆砌的王座上,身后展开着六道双翼。
虞年:?
不是,这是要造反吗?
余烬看到虞年诧异表情,赶紧开口解释:
“抱歉主上,外面没灵力,我出不去,而且路西法也在地狱里,我得注意祂的动向。”
虞年抽了抽嘴角,这反派逼格就是不一样,感觉都快压过他这个老大哥了。
“最近有什么事,说重点。”
余烬抛来一块刻满符文的青砖:
“齐山河来找过禄存,说北方出现新的神降。”
虞年接过青砖,看见上面刻着“不周山”三个字:
“禄存怎么回的?”
“他说你在闭关,让齐山河别打扰。”
推开老宅的门,虞岁岁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玄关处的青瓷瓶里插着新折的腊梅,禄存留的字条压在茶几上:
“厨房有温好的黄酒,少喝冰的。”
虞年看着字,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鬼啊?禄存该不会对他有想法吧。
虞岁岁脱去皮靴,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
“阿年,你说等我十八岁,过完年就到了。”
虞年将字条扔进垃圾桶里,转身时看见她蜷在沙上。
银散落在枕头上,像团柔软的云。
他忽然想起九年前,捡到她时,她也是这么蜷成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