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全力的啃咬,像要把这段时间的恐惧和委屈都刻进他的血里。
“混蛋再敢消失我就把你锁在我的血里,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虞年环住她的腰,任由鲜血顺着她唇角流淌。
他感受到她的颤抖,从指尖到脚尖,像暴雨中濒死的蝴蝶。
脆弱又倔强,狠辣又柔软,像带刺的蔷薇,用尖刺包裹最柔软的花瓣
“不会了。”
他轻抚她的银,感受着间残留的药剂味。
虞岁岁松开牙齿,唇畔沾满血液。
她抬头望进他的眼睛,现那里倒映着自己泛红的眼眶,竟也又生不起气来。
“你保证?”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讨要糖果的孩童。
虞年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我誓,骗人是小狗。”
窗外的灰雀突然俯冲而下,衔走虞岁岁间的药纱。
虞年望着它消失在晨雾中,指尖抚过岁岁后颈的伤痕。
“岁岁,”他轻声说,“以后别再用自己的血喂我。”
她刚要反驳,却被他用指尖抵住嘴唇:“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血。”
虞年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裂痕处,“是你,只要你活着。”
他牵引她的手按在胸口,顺着相贴的肌肤游走。
虞岁岁突然剧烈挣扎,腕骨撞上床头的栏杆:
“你又骗我!上次说好别冲上去,结果还是把我扔开”
剩下的声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里,虞年扣住她后脑,舌尖舔去她唇上凝结的血痂。
虞岁岁抓着他衣襟的手渐渐松开,虞年指节陷入银,扯落几缕丝。
她的眼泪再次决堤,却也贝在他的怀里,慢慢蜷成一团。
虞年望着她顶新生的白,突然想起九年前的那天对她的誓言:“我带你回家。”
现在,或许他也终于可以说:
“岁岁,我们回家”
晨雾渐散,虞岁岁的呼吸逐渐平稳,手指却仍紧紧攥着他的衣襟。
虞年低头,看见她唇角沾着自己的血,突然轻笑出声。
“再睡一会?”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