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的卫衣兜着半块没吃完的蛋糕,跟着虞岁岁穿过爬满紫藤的小径。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银白梢也同样蹭着月光。
“刚才……没事的吧?”
虞岁岁突然停步,指尖下意识地扯住衣角。
虽然她早就没了亲人,但也看过别人之间的亲情。
她还是有些怕虞年会有些介怀。
“我本来想避开虞轻歌的……”
虞年抬手替她整理散落的碎,蛋糕渣掉在她卫衣上:“她活该。”
他望着她蹙起的眉间。
“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耳垂,“不过下次打人时,记得别把我烤肠崩碎了。”
虞岁岁耳尖烫,猛地推开他:“下次会注意的”
在虞年转身时,又偷偷勾住他的手,像极了小时候在暗巷,她怕黑时的小动作。
床头台灯映着虞年赤裸的脊背,三道伤痕从肩胛骨蔓延至腰侧。
虞岁岁跪坐在床上,指尖蘸着药膏,突然用力按在他腰眼:
“叫你别用禁术,偏要逞能!”
虞年闷哼一声,床垫下陷。
“疼疼疼”
他从裤兜里摸出块饼干,从厨房里顺来的小猫形状。
“我这不活着吗?还能偷吃你藏的零食。”
虞岁岁看着他后背的伤痕,突然俯身咬住他肩膀:
“再用禁术,就把你关起来,哪都不让你去。”
她的指尖划过他心口,触感比记忆的中更烫。
“反正你伤没好,也打不过我。”
虞年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是是是,岁岁大小姐天下第一。”
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突然收敛笑意:“下次会注意的”
花洒的温水漫过虞年的锁骨,虞岁岁握着澡巾的手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