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突然冷笑,“但你最好先搞清楚,我虞家的份量。”
林语嫣割下一断长,让其在灵力中燃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虞年!”
她又盯着虞岁岁,“你以为靠着天赋就能抢走别人的未婚夫?我林语嫣的魂灵,就算只剩半片,也比你这半路杀出的野种干净百倍!”
虞岁岁转身,赤金灵力已化作数十柄光箭,她甚至没看那些藏起来的魂使,只是盯着林语嫣的齿痕。
“脏了手。”
箭矢破空声此起彼伏,数十道身影应声钉在屏风上,鲜血流在地上,泛着冷红。
捂着伤口林语嫣望着虞岁岁的梢,突然想起五年前的虞年。
那时他的眼中还有温度,现在却只剩下对虞岁岁的纵容:
“虞年,你终究是个懦夫。”
虞年盯着地上的婚书残页。他拎起奄奄一息的林家家主:
“你该庆幸”
他指尖划过林天咽喉,“她还愿意听我解释。”
又将林天重重砸在地上,扯起他的头,抬起他满是血的头:
“想傍上虞家,也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又一道身影从梁柱跃下,七境魂使的灵压震得青砖龟裂,虞年刚要抬手,虞岁岁已甩出三箭:
“碍事。”赤金箭矢穿透魂使心口,也将他钉在屏风上。
她转身时,银沾着血珠,却在晨光中泛着神圣的赤金:
“再敢提‘野种’二字,就把你全家的炼作箭矢。”
林语嫣望着虞岁岁眼中的冷冽,她踉跄后退,撞翻了供着婚书的案几:
“好,我退婚。但你记住,今日之耻,来日我必将万倍奉还!”
一路上,不管虞年说什么,虞岁岁都不说一句话。
只是她突然勾起嘴角冷笑:“伤了你的老相好,不生气?”
虞年只能慌乱解释,这还不如不说,真要玩完了。
“我清清白白啊,那镜子里的不是我,回家给你验”
回到小院,虞年靠在浴室门框上,看着虞岁岁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脱。”虞岁岁突然开口,泣血抵住他腰带。
“岁岁,别闹……”
“脱!”赤金灵压漫过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