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显冷淡地看着她:&ldo;你以为能逃得脱?&rdo;
她暗想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就这一次吧,让他明白情毒的剽厉。
胭脂婆烧来热水,又布置了玉膏、香巾等物,伺候谢开言沐浴净身。
谢开言这次的清洗来得心甘情愿,因此也不叫唤,她直接忍住了温水滑过皮肤的异样感,由着胭脂婆整饬。
胭脂婆一边梳洗着谢开言的长发,一边提防地看着她的手,生怕又给抓出了一只石龙子。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没有说话。
寝居里,叶沉渊坐在床侧,缓缓平息腹中的灼热。谢开言手持灯笼走进来,他见了,气息蓦地又紊乱起来。
她穿着粉绢裹胸、素白小绔,外面仅是罩着一件连襟结的丝绸睡袍,每走一步,空荡荡的袍子便掀开一些,溢出了清香和雪色。
她的心底终究是存了怯意,走了几步,又沉默站在雕花阁门前,外室已被反锁,她便断了退路。
&ldo;过来。&rdo;叶沉渊低声唤道。
谢开言放好灯笼,走到他身前。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向了柔软的胸脯。她在微微颤抖,苏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忍耐不住,便一手剥去她的睡袍,扯下那抹残存的裹胸。
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她因受力而抬起了手,抓了他的脖颈一记。他浑然不觉,仍是沉溺在吞吐吮吸中。
她惶急说道:&ldo;对不住。&rdo;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又做过什么。
她见他不应,受不住他的力道,又抓了他一下。
他终于抬头:&ldo;胸口痛?&rdo;
她还被他玩弄在手掌间,艰难点头。
他笑了笑:&ldo;那便换一个地方。&rdo;说着,手指已经滑向她的小绔内。
她只能惊喘一口气。
折磨许久,他才退下她的全部衣衫,将她平放在床上。
谢开言闭上眼睛,心底暗念,这不可能。中了桃花障还未解毒的人,怎么能流连女色这么久,还有一举攻城的气势?
叶沉渊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眼底一黯,知她并未完全接纳他,甚至是迫于他的威压,她才勉强留在他身边,默许他一次次的要求。
他的身上很烫,心里更烫,血液好像烧了起来。最痛的不是毒发,而是他对她的渴求,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他压下精壮的身子,直接覆盖在她的雪肤上,还未攻略城池,滚烫的毒血就翻涌上来,迫得他喉头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