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何兴旺惊奇了:
“兄弟你这转变有点大呀!你以前不是说死守云南,哪也不去么?”
“以前是以前,主要是最近受打击了,处了几年的女朋友看不上我了,所以打算发粪涂墙一番。”
“原来是失恋了呀,难怪,失恋确实能够催人奋进;兄弟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
你现在对人家恨得牙痒,说不准若干年以后你反倒会感激人家;
大丈夫何患无妻!
她现在对你爱搭不理,以后你就让她高攀不起就成,好事;”
何兴旺安慰人挺别具一格的。
“广广啊,我咋发觉在教室里坐几年不如在你这里坐一天呀!你不去当老师可惜了;”
竹竿儿发自内心的说了几句大实话。
就这么寥寥几句话,却听得竹竿儿心里那叫一个通透!
“当个屁的老师,”
何兴旺抽了口烟:
“你的遭遇,老子遇到过,自己悟出来的。”
“哦哟!我说咋个那么深刻,那么贴切;”
竹竿儿一边嚼槟榔、一边吸烟、一边问:
“到底是咋个回事?讲讲嘛;”
忘了问正事,完全被何兴旺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有什么好讲的,人家宁愿跟着人游水跑去香港做鸡,也不愿做女主人,陪我吃苦!”
“后来呢?”
“赚到钱以后,我跑了趟香港,特意找到她,花了两百港币嫖了一回。”
竹竿儿忍不住打了个啰嗦:
“你就这么对她?”
“是呀,还想让我怎么对她?再把她拉回来当女主人?回不去啦,不可能啦;”
何兴旺狠抽了口烟,显然让竹竿儿勾起了伤心往事,眼中有伤感:
“两百港币!两百块!我的真心原来只值两百块!真他妈的便宜。”
“你够狠!”
竹竿伸出手,露出大拇指对何兴旺指了指。
“人不狠、站不稳,”
何兴旺吸了口烟:
“没这股狠劲,老子敢单枪匹马跑到云南来么?没这股狠劲,老子震得住村子里的混混、二流子么?没这股狠劲,老子发个屁的财。”
“你最狠,连养条狗都比别人养的狠!名字是不是叫旺旺啊?见到老子死叫死叫的;”
竹竿儿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