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洗了把脸,再跑回房间化妆、换衣服、梳头发……
二十分钟后漂漂亮亮地出来了。
这次他果然坐在客厅里。
她拎包,换上低跟的长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他置若罔闻,专心研究平板上的花花绿绿的股票走势。
温也气郁,这回故意跑到茶几旁假装找东西。然而他还是不理,慢条斯理地挪了挪位置、还顺便调大了电视机的声音。
她彻底恼了,红着眼狠狠瞪了瞪他。末了还不解气,转身啪地把电视关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小跑离开。
臭猫!坏猫!烂猫!丑猫……她一口气跑出单元门,骂一句踢一脚冷空气,强忍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他一定是生气了,再也不喜欢她了,所以才这般冷漠地无视她。搁往常,他若发现自己大冷天穿裙子、露出两截穿光腿神器的腿,是一定不会让她出这个门的。
自己明明还没说、也根本舍不得不要他,他就急不可耐地划清界限。真掰了,他第二天就能在外头彩旗飘飘!
越想越气,以至于没发现约她的闺蜜已经从前栋拐出来了。而逐渐走近的徐佳敏竟然忽视掉马路中央蹲着的自己,直接跑向靳司澍停在楼下的那辆阿斯顿马丁:
“我靠!豪车!”
“……”破防仅在一瞬间。今天被忽视了无数次的人再也撑不住,跌坐在雪地里“号啕大哭”。徐佳敏不惯着她,凭借自己一百五的体重将人薅起来,兴奋大叫,“等会儿哭!先告诉我这车哪来的?是干妈中彩票了还是干爸中彩票了?!”
温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钻到她怀里,“都不是!是我……”
“你?!”
她抬眸潸然,嗓音艰涩,“佳敏,你还记得靳司澍吗?”
“他、他回来了!”
性转
徐佳敏瞪大眼睛:“你说谁?!”
“靳司澍啊……”
她泪眼婆娑,“前两个月,我们在南沅遇到了。”
“我靠,不可能吧!你怎么认出他的?你你不是把他忘了么?!”
女孩脱口而出。
温也愣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怔怔地向后一退,“你知道我把他忘了?”
“所、所以这些年你记得他,爸爸妈妈也记得他,火鸡他们也记得他对不对?为什么没有人跟我提过……”
她忽然头疼,精神恍惚,好像有什么积年雪藏的东西挣着从脑袋里蹦出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徐佳敏讪讪笑,拉着她就走,“你瞎想些什么呢,我不过随口一说。走,老地方坐,跟我讲讲这俩月到底发生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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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市五大道是一副极具西洋风情的老式步行街,街道保留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