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从来不强迫女人。”
他望着头顶的幔帐目光凝重,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由得让他想到下午,秦婠在床上酣睡的模样。
有一个想法瞬间浮现他脑海里。
怎么那么巧?
七爷每次去青花小筑的时候,秦婠都在那里?
他偏头看向秦婠,她此刻如释重负的样子更加深了他的怀疑。
大雨落在芭蕉叶上很是催眠,秦婠许是下午做了推拿的原因,很快就睡着了。
待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后,他从床上坐起来,坐到窗边的小几旁,箩筐里放着的还是那绣到一半的荷包。
秦婠不会女红。
他握着那半个荷包,东玺是什么时候跟秦婠认识的?
这个恐怕只有陆燕鸣清楚了。
……
四角亭内,陆燕鸣仍旧一身红色的飞鱼服,雨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他仍旧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陆燕鸣皮笑肉不笑的,“不知道有何大事,值得大将军冒雨找本座?”
季虞白斜了他一眼,“东玺跟秦婠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
陆燕鸣笑容僵在脸上,勾起的眼尾里也带着疑惑,“东玺?”
“青花小筑背后的七爷是谁?”季虞白又问道。
陆燕鸣低笑着:“大将军什么时候对一介商贾感兴趣了?”
季虞白道:“是东玺对不对?”
陆燕鸣笑而不语,任由季虞白去猜,正好他也在查这个七爷是谁?
七爷名下的产业太多了,这个人查不来是谁,必定是个隐患。
“如果连你都不护着她了,那就让她跟我一起去北疆,起码,这样人还安全些。”
季虞白撑开雨伞,目光冷沉,不像是开玩笑的。
陆燕鸣却忽然道:“你以为去了北疆就没事了吗?季虞白,你何时这么天真了?”
他眯着狭长的眸子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死死地盯着季虞白的脸。
“若不是你,皇上至今都不清楚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