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点了安神香还堆了冰块,倒也舒爽,秦婠原本想躺在床上等一等季虞白的,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恍惚间,她看到季虞白进来,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簇着一团火。
她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将军你回来啦?”
季虞白没有理她,直接朝她扑过来动作粗鲁至极。
“不要,这样,季虞白,季虞……”
她慌了,拼命的推开季虞白,可男人如山似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此刻仿若野兽,无论她怎么喊,季虞白都凶狠残暴的看着她。
“嘻嘻,真是傻,还以为将军对你不一样,殊不知道,你掉进陷阱里了。”
李念思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屋内,站在床边嘲讽的看着他。
“三哥最爱的人是我,若不然,我能陪他在边疆这么些年?”
一时间,她又慌又怒的,“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李念思嘻嘻的笑着,“我才不出去呢?是三哥让我来看的,看你这个对他动了心的女人的下场多惨。”
这是,柳盼月也站出来掩嘴轻笑着。
“你以为将军为什么娶你,还不都是为了你的银子,要不然,能这么迁就你?”
柳盼月笑的得意,“秦婠,不要觉得将军对你不一样,女儿而已对男人来说,就如同一件衣服,只有新旧的区别,哪里有挚爱呢?”
“不要,不要,季虞白不要这样对我。”
她用了全身力气猛的一推,推了一个空。
秦婠睁眼看着熟悉的帷幔,再扭头旁边空空的哪里有人?
此刻天空微亮,她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
秦婠大口大口的喘气,鞋子也顾不得穿,至今打开窗户想透透气。
院子中季虞白一人在院子里舞剑,宛若蛟龙,长剑点地连尘埃都未掀起半分,招式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势。
她的心随着他的剑招逐渐平静下来。
这个梦荒诞可笑,却又真实的可怕,她承认最近的确觉得季虞白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但当没有到心动的地步。
她落下窗,仔细想了想,或许这是在跟她警告,不该心动的男人就不要动心。
想好这一点后,秦婠睡意全无坐在小几上想事情。
季虞白进来就瞧见秦婠在发呆,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眼眸清澄,琼鼻红唇,面颊有些圆润,依稀之间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
直到季虞白坐在对面,秦婠这才回过神来,她明显一惊,随后恢复平静。
“将军,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