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鸣唇角微勾,这个笑发自内心的。
他无视秦婠伸出来的手,“既然是你送本座的,那本座自当笑纳。”
夏嫦在车内紧张的生怕陆燕鸣话多,急忙插话道:“指挥使大人,天黑路滑,若无别的事情,我们要赶路了。”
陆燕鸣摆摆手,“放行。”
直到马车出来城楼,夏嫦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她拍拍胸口。
“真的应了那句老话,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秦婠却有些伤感,“那个荷包昨晚应该是落在春莹那被他捡到了,要是春莹捡到多好,免得受蚊虫叮咬。”
夏嫦笑容有些勉强,“别多想,春莹那边自有人照顾着。”
马车内暂时陷入了寂静,片刻后,夏嫦扯着嗓子喊道:“你给陆燕鸣绣了荷包?季虞白知道吗?”
“不是,你什么时候会绣荷包了?”
夏嫦大大的眼里满是疑惑,仿佛真的见了鬼一般。
秦婠被她这么模样逗笑了,“我哪里会绣荷包,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夏嫦道:“什么意思?”
秦婠笑了笑道:“我昨晚去找陆燕鸣,总得有个由头吧,思来想去,送个荷包,礼轻情意重是吧。”
夏嫦撇嘴,“我看你是舍不得银子。”
被夏嫦猜中心思,她弯眼笑着:“也全然不是,这个荷包是柳盼月送季虞白,季虞白又送给我,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留着碍眼,丢了可惜,不如做个人情送人了。”
夏嫦无奈地笑着,“你啊你,做得太棒了。”
城楼上,顾琴宴看着远去的马车,用扇子捅了捅旁边的季虞白。
“字白,别看了,人走远了。”
季虞白这才收回目光,大步朝城楼下去。
顾琴宴提着衣摆跟了上去,“你跟我说说,这个时候,你让秦婠去化州干什么?那边是不是有金矿银矿呀?”
季虞白没好气道:“我看你像金矿银矿。”
顾琴宴叹气,“我要是有金矿银矿就好了。”
季虞白顿住脚步,看着唉声叹气的顾琴宴,“你以前是高洁风雅之人,是金钱为粪土,可如今,怎么也金银挂嘴边了?”
眼看着顾琴宴从纨绔公子变成财迷公子了,他也很是好奇。
顾琴宴惊讶道:“我有吗?”
江昉也在旁边插话道:“有,而且很明显。”
顾琴宴眼睁得更大了,看向江昉眼里都是震惊。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证明我是真的变了。”
江昉:我是什么很明显的瞎子吗?
顾琴宴闷着头想了一路,到分叉口的时候,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我这都是跟你家表哥学的。”
顾琴宴似乎是哀呼着回的家,“完了,我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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