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可惜养不起。”凯文说。
“姑且算你说的对吧。”贝拉说,“那么,神想从人类这里得到什么呢?总不会是那些祭品。”
“难道是色?”凯文猜测道,“他睡得过来吗?”
贝拉:“……”这货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你们在说什么?”一双美好的手搭在凯文的肩膀上,唐娜笑容甜美。那是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
凯文侧身躲开唐娜的手——那个角度太适合揪耳朵了——将美丽的姑娘搂在怀里。他将右胳膊伸到唐娜眼前,让她看见手臂上的红痕。不久前,那还是狰狞的伤口。他说:“疗伤。”
“真的?只是疗伤?”唐娜怀疑地说。
“我正想去找你呢,”凯文凑近唐娜的耳朵,低声说,“来点儿别的。”
唐娜耳垂泛红,她一个回肘,凯文痛苦地捂着肚子,弯下腰。
“这个白痴给你添麻烦了。”唐娜对贝拉微笑。
“还好,正好练习治疗魔法。”贝拉笑意盈盈,说。
白痴+试验品的凯文:“……”
凯文被唐娜拎走了,贝拉在原地站了一会。她忽然开口,道:“还不出来?”
“我以为,你不想被打扰的。”普鲁托显出身形,说。
“有什么事?”贝拉问。
“你和凯文说的,是我从来没听过的语言。可不可以教我?”普鲁托说。
“没什么好学的,不会再有人会这个了。”贝拉淡淡地说。
“有你,有凯文,没准儿就有第三个呢。”普鲁托说。
“那也没有必要。”贝拉说。
普鲁托垂下眼帘,说:“感觉你和我处在两个世界,总叫人内心不安呢。”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竟让他说出了哀怨的意味。他微微抬头,波光盈盈的眼眸注视着贝拉,说:“真的,不可以吗?”
“不……”贝拉唇角抽了抽,说,“你告诉我,这个动作,你练习了多久?”
“没多久呢,也不过半个月的功夫。”普鲁托带着清愁,说,“还说没人能拒绝呢,偏生就遇见了你这么冷心冷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