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陆弋阳发狂大喊,他又没有做错事情,明明是秦砚那混蛋虚伪无耻!
一通发泄过后,陆弋阳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房间门是打不开了,没有哥哥的许可,没人敢放他走,就是每天送饭的时候都有两个壮汉盯着。
陆弋阳在地上喘了会气,才走到洗手间你,就是这鬼地方的窗都被封住了,从外面盯上了两根木板。陆弋阳打开窗,愤怒地拿手握住木板用力摇晃。
纹丝不动,他又搬来椅子,站在上面用力一踹——
木板发出咔嚓一声。
嗯?
陆弋阳警觉地看了眼左右,一边将沐浴乳扔向墙壁,一边用力一踹。
卧槽动了动了!
看着木条出现的断裂,陆弋阳不动声色地重新关上了窗。
经过他这两天的观察,下午一点左右是防守最薄弱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这会大家都去吃饭了。
也是,他毕竟不是犯人,没必要看的这么紧。
心里燃起希望,陆弋阳大声吼了送饭的佣人,趁着众人不备,打开窗,胳膊肘用力捶打木条,将木条锤断后,他果断从窗口跳了下来。
“痛——”
脚有一丝痛意,但不严重,趁着还没人发现,陆弋阳飞快地跑出了别墅区。
他在路边随便拦了辆车,车主看到有人没头没脑地向他冲来,吓得一个急刹车。
“快快,送我到一个地方去。”
陆弋阳被剥夺了所有通讯设施,但估计是他哥不认为他身上的钱能贿赂佣人,就没把他的钱给没收,他随便塞了几张红色老头给司机,司机看他一副逃难的模样,也没问什么,踩着油门就冲了。
陆弋阳第一个去的是沈逾的音乐室,但音乐室锁着门,没人在。
他就又去了酒吧。
幸好酒吧白天也有人值班,那人认识陆弋阳,见到他震惊地道:
“小陆,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陆弋阳喘着粗气问:“赵哥呢?”
“赵哥,赵哥他出门了。”
“他去哪了?哎呀,打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呃。。。。。。”服务生犹犹豫豫地说道:
“那个赵哥说,今天有面试,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得等到他事情办完。”
“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