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温度骤降。
帝俊的玄色龙袍被风卷起一角,露出腰间的河图洛书玉坠——那是他镇压气运的宝贝。
苏隐看着那玉坠上泛起的淡淡黑气,心中暗喜:量劫的业力已经开始侵蚀妖庭气运了,帝俊却还当是巫族搞鬼。
与此同时,西市茶棚里,风影正把最后一碟茶点推给说书人:"您老再说说,少昊殿下昨日在南城门帮老妇捡鸡蛋的事?"说书人捻着胡子笑:"那场面可感人了,殿下蹲在地上捡鸡蛋,衣裳都沾了泥,还说老妈妈的鸡蛋,比孤的龙袍金贵!"茶棚里的小妖们哄然叫好,风影望着窗外飘起的雪,摸了摸腰间的传讯玉符——翠羽那边的粮草应该已经运到边境了,军粮上盖的"少昊"火漆,足够让士兵们记他一辈子好。
三日后的早朝,云翼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穿着玄铁鳞甲,腰间的斩妖剑撞得丹陛作响:"陛下!
苏隐一介凡人,凭何左右天家大事?
臣怀疑他与巫族勾结!"
殿中一片死寂。
苏隐垂首站在文官队列里,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这是他等了七日的机会。
"云将军急什么?"玄真子从丹墀下踱步上来,手中的八卦盘突然泛起刺目的金光,"昨日子时,某夜观星象,见天市垣有凶星犯主。"他指向云翼,"将军的命盘。。。主星暗,客星亮,这是叛主之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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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翼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妖言惑众!"他抽出斩妖剑就要劈向玄真子,却被帝俊一声"退下"喝住。
"取星图来。"帝俊的声音像冰锥。
当星官捧着夜观星图跪上丹陛时,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天市垣的主星果然暗了三分,旁边一颗客星却亮得刺眼,正对着云翼的方位。
"拖下去,彻查。"帝俊挥了挥手,两个侍卫立刻扑向云翼。
云翼的斩妖剑当啷落地,他望着苏隐的方向,眼中的不甘几乎要烧穿殿柱。
苏隐迎上那目光,嘴角微微一勾——这把火,是他用三年时间埋下的:云翼的表弟三年前私通巫族,他早让风影把证据存在了秘阁最深处。
退朝时,残阳把金殿的飞檐染成血红色。
苏隐站在丹陛上,望着远处边境方向腾起的烟尘——翠羽调拨的粮草应该已经送到了,少昊的名字,此刻正被千万士兵在篝火边传唱。
"命运的齿轮,已然转动。"他望着自己掌心的天机痕,那纹路正随着心跳微微发亮。
系统的奖励如暖流般漫过四肢百骸
夜至三更,苏隐刚推开竹篱院门,就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沉水香。
灵狐站在院中的梅树下,月光透过枝桠落在她肩头,她手中的烛龙信物泛着幽蓝的光——那是龙族最古老的契约凭证。
"你以为你在操控命运。"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其实。。。命运也在看着你。"
她放下信物转身时,梅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苏隐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捡起那枚信物,指尖触到背面的刻痕——是烛九阴的龙纹。
他的呼吸突然一滞,喉间的腥甜涌了上来——量劫的风暴,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快。
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风影的传讯兵到了。"大人,"士兵的声音带着颤,"妖军主力今日破晓深入巫族腹地,说是。。。要彻底解决边患。"
苏隐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将烛龙信物攥进掌心。
他知道,帝俊的震怒,不过是这场局里,第一声炸响的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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