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半垂于肩,伊莱尔侧头用裹着黑绸的双眼“看”向双胞胎的方向,声音平淡无波。
“医生?”
她歪歪头,发丝随动作落在胸前,一副与世隔绝、不似在人间的模样。
见那毫无情绪的面孔。
弗雷德乔治对视,二人抿抿嘴。
“是的。”弗雷德咳了一声:“我们收到消息,这里有一个病情相当严重的病人!”
突然,他大叫一声。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伊莱尔还是被这大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好吧,她挪挪屁股。
小姑娘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整以暇地等待双胞胎接下来的动作。
今天的好戏开场了。
大叫完的弗雷德转头看向乔治,面色带着夸张的焦急:“不好了乔治医生,病人脑部有严重损伤,浑身上下都有创口!”
乔治让弗雷德打开医用箱。
里面有一圈绷带,几卷纱带,消毒酒精,沾着血污的长刀,胶皮手套,还有…几张被血浸透已经干巴的帕子。
“哦,爸爸捡的东西总是会混进奇奇怪怪的麻瓜血。”
弗雷德嘟囔。
他拿出纱带和绷带。
对着伊莱尔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哦~乔治,看来我们的小病人伤情似乎很严重,需要紧急包扎~”
伊莱尔不为所动,好奇地等待他们接下来会发什么癫。
很快,韦斯莱夫人再次上门怒吼。
伊莱尔认为,她不应该对此怀有什么期待——这俩货用纱带把她捆成了木乃伊!
“哦,妈妈,只是开个玩笑!”
乔治捂着自己被揪住的耳朵,痛嚎道。
弗雷德同样痛嚎:“对啊妈妈,她一天到晚木着个脸,我们只想逗她开心!”
“一个清理一新咒纱带就会没掉的。”乔治高声叫道。
“不用解释了。”
韦斯莱夫人现在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她一手一个将兄弟俩拽起来。
“赶紧给我出去!离开这个房间!”
弗雷德用手死死扒着门框:“别赶我们出去,我们今天还没对她用治愈如初咒呢。”
韦斯莱夫人低吼道:“她需要静养!”
“还有,治疗师不是说了,三四十遍就够了吗?你们已经施了上百遍了。”
“可是妈妈。”乔治扒着门框另一边:“治疗师没说是施一天还是每天都要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