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还觉得自己比我幸运?&rdo;庄清时大笑,&ldo;其实你和我一样,只是个得不到心爱的人的可怜虫罢了!&rdo;
&ldo;住口!少在这里胡言乱语!&rdo;男人沉着眉目,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修养,凛然道,&ldo;滚!&rdo;
&ldo;你不信?&rdo;庄清时一怔。
没想到,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是不信她。
恨只恨她当时没能录下一言半语来让他好好听听,听听那女人是如何嫌弃他的。
庄清时深呼吸,扬手一指卧室的门,冷声道:&ldo;她不就在楼上吗?你不妨去问问她,这话是不是她说的!&rdo;
男人高大的身躯如玉山之将崩,狠狠晃了下,顺着她的手就看向了楼上紧闭的房门。
&ldo;仰止,这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rdo;
庄清时似哭似笑地上前搂住他,体内的燥热让她无法再矜持,伸手扯开了他的衬衫,&ldo;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这么多。&rdo;
……
唐言蹊一直在半梦半醒,睡得极其不安稳。
最后,被一声巨大的响动惊得睁开眼。
她皱眉仔细听着,似乎是楼下有人在吵架。
而后吵闹声渐渐小了下去。
这深更半夜的……除了她和陆仰止,谁会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披衣而起,光着脚踩在卧室的地毯上,慢慢往外走去。
就在她刚刚拉开卧室门的刹那,正好也有一股力道裹挟着冷厉的风将门推开。
门外,颀长伟岸的身影逆着光,无端显得深沉危险。
唐言蹊被吓了一跳,神色更加疲惫,&ldo;你……&rdo;
不是已经走了吗?
为什么还站在她门外?
而且,衬衫还半开着,胸膛上有女人的唇印。
陆仰止一步跨进来关上了门,反手把她扣在了门与他中央。
不知是不是月色太冷清,他眼底的色泽也结了冰,呼吸粗重,意识混沌,唯独脑海里有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刺着他的神经。
&ldo;是你让庄清时给我下药的?&rdo;他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怒意十足。
唐言蹊愣了两秒。
又回想起他今天不对劲的样子,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而后讽刺地笑出声,&ldo;她真有这么大胆子?我还以为她会怂得不敢下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