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资本游戏的入场券
清晨七点,苏婉晴的指尖在跑步机扶手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屏幕上,财经新闻主播的声音带着亢奋:"元宇宙广场舞大赛引爆行业革命,苏氏科技估值一夜暴涨47%,创始人苏婉晴成年度最具商业价值女性。。。"她望着落地窗外尚未完全苏醒的城市,汗水顺着下颌线坠入运动内衣,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出租屋吃着泡面改方案的自己。
手机在跑步机支架震动,是投资银行的邀约电话:"苏总,摩根士丹利亚太区总监想和您聊聊C轮融资,估值可以谈到30亿美金。。。"她用毛巾擦了擦手,镜中的女人眼神锐利如鹰:"让他们带着TermSheet来会议室,十点整。"
二、会议室里的战争
当摩根士丹利的精英团队打开PPT时,苏婉晴正在慢条斯理地修剪指甲。投影光打在对方总监的脸上,形成明暗分明的棱线:"我们建议剥离社区大妈业务线,专注高端VR社交,这是纳斯达克上市的标准路径。"
"所以你们想让我抛弃项目的灵魂?"她的美甲刀"咔嗒"落在玻璃桌面上,"那些被你们称为低端流量的阿姨们,才是元宇宙广场舞的核心壁垒。"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投行经理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理想主义者。
午餐间隙,林叙发来消息:"听说投行想拆分你的业务线?需要我做些什么?"苏婉晴咬着三明治,看着窗外写字楼间穿梭的人群,回复:"准备一份社区用户的LTV(生命周期价值)分析报告,要带眼泪的那种。"
三、深夜食堂的真心话
凌晨三点的居酒屋,苏婉晴对着关东煮蒸腾的热气发呆。旁边卡座的上班族正在吐槽老板,声音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畅快:"老子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年终奖还不如总监的一块表。。。"她突然想起实习生艾丽前天偷偷在茶水间抹眼泪——因为交不起房租。
"再来罐麒麟。"她敲了敲空罐头,吧台后的大叔熟稔地递来冰啤酒,"苏小姐最近很忙?"她笑了笑,冰块在酒液里浮沉,像极了此刻的心情。手机屏幕亮起,是夕阳红舞蹈团的王阿姨发来视频:"小苏啊,我们今天在社区演出,好多年轻人跟着跳呢!"画面里,穿着荧光色运动服的老人们站在make-shift舞台上,台下的年轻人举着手机拍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苏婉晴打开备忘录,开始草拟《银发数字权益白皮书》。居酒屋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画面里顾沉的周氏集团股价暴跌,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那里戴着林叙送的钻石耳钉,折射着冷冽的光。
四、情感天平的倾斜
周六下午的艺术画廊,苏婉晴穿着oversize的驼色大衣,听着江远讲解新派抽象画。"这幅《裂缝》象征着数字化时代人类精神的割裂。。。"他的声音温柔如大提琴,但她的思绪却飘到了今早的董事会。张主管被踢出公司时,口袋里掉出的U盘里藏着顾沉伪造数据的证据,那些密密麻麻的表格里,藏着多少人的心血与眼泪。
"苏小姐?"江远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触感温润如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坚持的东西与整个世界为敌,会怎么做?"她的问题让江远一愣,画廊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织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晚上在沈野的极限运动基地,当她从3000米高空跳伞落地,摘下头盔时,看到林叙站在草坪上,手里抱着她最爱的草莓蛋糕。"听说你今天在画廊待了五个小时。"他的语气平静,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醋意。苏婉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突然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但我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你。"
五、资本寒冬的前夜
周一的董事会,投行代表拍着桌子:"用户增长停滞!利润率下降!苏总如果再拒绝拆分业务,我们只能启动对赌协议!"苏婉晴看着对方涨红的脸,突然想起梦境里面对虫族大军时的冷静。她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的不是财务报表,而是王阿姨在大赛现场跳舞的视频。
"你们看到的是数字,我看到的是人生。"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般砸在每个人心上,"这个项目不是流水线上的商品,而是thousandsofpeople重新找到生活意义的希望。"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手机震动声,秘书匆匆递来平板电脑——社交媒体上,#感谢苏婉晴#的话题正在爆上热搜,millionsof网友上传了自己父母、祖父母跳舞的视频。
散会后,投行总监拦住她:"苏总真是让人意外,不过。。。我们决定追加投资。"苏婉晴看着对方递来的文件,突然笑了:"条件只有一个,保留社区业务线,并且为每个老年用户购买数字养老金。"对方愣了愣,最终伸出手:"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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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凌晨四点的城市
深夜回到家,苏婉晴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匿名礼盒。打开的瞬间,她瞳孔骤缩——里面是母亲的病历复印件,和一张纸条:"下一个项目,想看到医院的元宇宙。"她攥紧纸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手机在此时响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定位,附带一句:"想知道是谁泄露了你的隐私,就来。"
她披上外套出门,凌晨四点的街道空无一人。在约定的旧仓库,当她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看到的不是敌人,而是缩在角落的艾丽。"苏总,对不起。。。"实习生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他们说如果我不配合,就断了我妈的化疗费。。。"
苏婉晴蹲下来,轻轻擦掉对方脸上的泪水:"傻姑娘,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掏出手机,给林叙发消息:"帮我联系最好的肿瘤医院,立刻。"然后转头对艾丽说:"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我们要做一个关于元宇宙临终关怀的项目。"
七、破晓时分的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苏婉晴站在医院的天台,看着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手机里传来各个项目线的汇报:社区用户突破千万,银发数字养老金计划启动,元宇宙临终关怀项目获得政府扶持。。。她摸出包里的棒棒糖,咬碎的瞬间,甜味混着清晨的凉意漫上舌尖。
林叙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她坐进去时,发现后座放着她最爱的奶茶和一本《人类群星闪耀时》。"接下来去哪?"他发动车子,晨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苏婉晴望着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去见摩根士丹利的亚太区总裁,谈谈我们的公益板块独立上市计划。"
车轮碾过路面的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苏婉晴靠在真皮座椅上,想起梦境里的最后一幕——楚离站在星空下对她说:"真正的战士,不是战胜敌人,而是守护想守护的人。"此刻,她终于明白,现实中的战场,比梦境更辽阔,也更值得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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