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阿翁不生气,自己就能达成目的。
“阿翁,我作业写完了,我能去骑会自行车么?”
颜白笑了笑,挥了挥手:
“去吧,换身衣裳再去,你要再弄的满身泥土回来,你娘告到了我这里,下次说什么我可就不同意了啊!”
“嗯!”
“你的眼眶谁打的!”
“李贵!”
“哪个李贵,赵郡王家的还是郑王李元礼家的?”
不是颜白记不住,而是叫李贵的有好几个。
赵郡王家李晦的孙子李贵,郑王李元礼家李圭,滕王家的小儿子李归!
“哎呀没事的,阿翁你就别管了!”
颜白点了点头,他明白这孩子定是跟人打架了。
他们之间有约定,无论输赢是不会告诉家里人的!
“嗯,下次注意,不能打眼睛!”
“嗯,孙儿记住了,会注意的!”
听着书院孩子们开心的吆喝声,颜白也难得开心了起来。
虽然错过了很多,但没有错过他的成长。
颜元孙和颜惟贞两人颜白更是手把手的教。
学问颜白教不了。
颜昭甫的学问已经出类拔萃,足够的优秀了。
所以,颜白教的就是厚黑,教的就是这些年他在官场的总结。
人不但要有骨气,还要学会君子不器。
这也是颜白这些年在草庐读书,再结合朝堂上的人和事情给家里晚辈留下来做人,做事的一个家训。
见人变相,遇圆变圆,遇方则方。
这也是玄奘大师经常讲的无相。
无相亦生众生万相。
披锦衣可镇朝堂风雨,着布衣能饮市井浊醪。
这也就是圣人讲的君子不器。
这些东西颜白可是费了心思。
为了更通透,更容易理解,颜白还专门去请教了许敬宗。
还把李二写的帝范抄录了一份。
李二在帝范虽没有说君子不器,但他却说了告诫后世的君王不要迂腐。
对待不同的人,要说不同的话。
也和君子不器的道理异曲同工。
裴茹没有看到外孙有些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