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过多,天天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
大臣能干,他还容易得被害妄想症。
过劳者死,过慧者天收,这话没有一点错误。
李承乾两者都占。
知道了原来是这个原因,李晦笑了,连忙道:
“这才对,咱们多年的情谊,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情,我回去就去说说他!”
望着李晦满意的离开,颜白又拿起了柴刀。
爬到石榴树上,开始给石榴树修剪枝丫。
争取在今年结更多的石榴。
李晦走了,袁道长却踩着山脊,从另一边的楼观道院摸了过来,然后直接躺在颜白的长椅上。
“小子,老道我要死了!”
被吓了一大跳的颜白没好气道:
“能从楼观道院那边走山路到我这草庐,说不定我都活不过你呢!”
“我说的是真的!”
颜白叹了口气,从石榴树上爬了下来。
小龟开心坏了,拿着柴刀,开始往上爬,准备干父亲没做完的活。
“别乱砍,修一修就好了!”
“知道了父亲!”
见小龟并没有爬太高,颜白松了口气。
拉过来一把靠背椅,颜白坐在了袁守城老爷子的身边。
“说吧,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你小子真是势利眼,我非要有事才来找你?
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这喜鹊上枝头,大喜之兆啊。”
颜白颇为无奈道:“好好说话!”
袁守城干笑了几声,无奈道:
“给太子说一声吧,别再杀了,我道门人本来就少,这每日都死人,老道我有罪啊!”
“给皇帝看病的事,人家玄奘就进宫后,立马就告诉我了。
你们倒好,什么话不说,现在过来求人,何必呢?”
“我也不想啊,派系这么多,我能知道会有逆子啊!”
颜白不信袁守城的鬼话。
道教内部派系众多,每个派系在教义、修行方式等方面存在着不同。
这些差异导致了派系之间的对立和分歧。
李厥杀的道家那一派和袁守城这一派不是一脉。